“你笑什么?”
“我猜你根本不敢,你若想对我做什么,早就做了,何须对我施行威吓。”柳权贞笃定道,“你定是和武道古定了什么约定吧,此约定让你不得不约束言行。”
费净松开钳制,柳权贞剧烈咳嗽着。
“你猜对了一半。”费净道,“是陈落庭,他对你那徒弟朝思暮想,想借着将你抓住的名义引其回玉琼山。他特地吩咐,不能伤你一丝一毫。”
柳权贞听来稀奇,“他对我应是十分不喜,怎会下这种吩咐?”
费净逐渐镇定,恢复成发作前的模样,无趣道:“我哪知,指不准要亲自折磨你吧。”
柳权贞问:“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么,便由着他拿我当人质?”
费净道:“你若不体会一番被他折磨的痛苦,又怎能明白待在我身边的好处。”
他欺身过来,“若你现在讨饶从了我,我也是能改变主意,折返回浣纱宫的,痛苦还是快活,皆在你一念之间。”
话方说完,他顿时瞪目大惊,不敢动弹。
柳权贞自称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眼下他闲来无事的手正箍着面前人的命脉,稍一用力或许就断子绝孙了。
“我虽使不了灵力,但让你做不了男人的力道还是有的,奉劝费宫主还是收敛些。”
“松手!”费净面色狰狞又发红,那处命脉受了紧紧箍住的力道,非但没疲软,反倒微微胀起来。他又是恼怒,又是羞愤。
“哎哟……”柳权贞调笑,“看来费宫主你的身子,还挺喜欢我这一套的。”他松开手来,一脚踢过去,将那猝不及防之人弄得差点背过气去。
马车中砰砰作响,瑛珺撩开帘子,“作甚?”
费净蜷缩于地,咬着牙道:“无事,驾你的马车。”
柳权贞一阵阵发笑,“费宫主,你那尺寸,真一般。”眉宇之间尽是鄙夷。
若不是胯间疼痛得厉害,费净真想当场将这妖孽办了。
若雷没看护好柳权贞,自觉没颜面见宵随意,面对主子的怒意,真想当场自刎谢罪。
谁想剑都架到脖子上了,却被宵随意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