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点小心思,她还是能看的出来的,立马反驳道:“师兄,这可是你应得的,虽然我还没见过我另外两位师兄,但我觉得,三师兄你最厉害!特别厉害!”
项温十分受用,被徐瑾瑜夸得找不到北了,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师妹你也特别厉害,脑袋瓜子聪明,悟性高,学的还快,师傅可不止一次在众医士面前夸你。”
“那不是有个好师傅教我,还有个好师兄做表率么。”两人你吹我捧,聊得热火朝天的。
这时项老太医说话了,“你俩别在那儿打趣了,来谈正事儿。”
“师叔这次来信怎么说?”徐瑾瑜小步跑到师傅书案前,跪坐在蒲团上问道。
项老太医将书简递给她,“上次孟坚带回来的书信中,你师叔说赞同我们的计划,他会召集族人说明此事。”
项温问:“此次来信,可是项氏族会时,有人反对?”
“正是,你那个叔父项利反对声最大,认为建医塾广收徒,还教项家世代相传的医术,那以后项家人在医士中地位会越来越低。”项老太医说道。
项温眉毛一皱,项氏族人虽然不多,但是也有几百口人,师傅在宫中做太医不经常回乡,便由主家的师叔代任族长。
平时项氏族人虽然也会因为医馆、药馆经营有纠纷,但是没有闹到明面上,表面看起来还是和气一团。
但是此次真正触犯到他们的利益,不跳起来反对才奇怪。
尤其是他的叔父项利,那可是钻到钱眼儿里了,自从项老太医收了他为徒后,每次见到父亲就阴阳怪气。
叔父说是项温他们家会巴结,听主家的话,这才攀上老太医,收了项温为徒。论天资,他家的项钱可聪慧多了,不到十岁便能分辨百余种药材。
项老太医声音一凛,胡子都要翘起来:“呵,项利说这医术是项家世代传承的,不能教别人。他还真有脸说,别人不知,项家人还不知?项氏世代跟草药打交道不假,但那是上山采药的药农。”
徐瑾瑜还真不知项家的事儿,满脸好奇,之前觉得师傅、师叔都是那种醉心医术的人,他俩肯定支持这件事儿,族中之人在处理不好以后会有利益冲突,所以提出由秦廷出面做,没想到第一步便有人跳出来反对。
项温接着说道:“我也听我亲父说过,项氏原来是药农,后来积攒下家业后开始建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