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

习松炀怕是认为自己听叉了,形容俞未用优雅?这是多大的笑话,俞未优雅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应无识再而是他。

若是俞未真破天荒优雅起来,说明这天,是要变了。

应无识往前走了点,站在瞿清言的身边道:“这么早就走了吗,赶了一夜的车,这么匆忙。”

“不用了,”瞿清言赶忙拒绝,“齐……其实我幼儿园还要处理一些事。”

瞿清言下意识差点说漏嘴,可再怎么极力掩饰,仍就逃不过应无识的耳朵,以及应无识投来的犀利的眼神。

应无识的表情并不自然,他先把习松炀叫进去,而后质问着瞿清言:“你跟我说实话,齐虚怎么了。”

瞿清言听到齐虚的名字整个人麻在原地,但他稍稍便恢复,面对应无识的问题对答如流道:“他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感冒你不在那边,他也只认识我一个熟人,耍大牌让我去照顾他。”

瞿清言编着自己都不相信,但面不改色的样子很难让人怀疑上。

奈何应无识始终不信,他没说,只是默默从口袋里拿出那团被包裹住的血纸。

他心平气和地说:“这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瞿清言表情见到这张纸时格外的不自然,他想糊弄过去,极力否认,“或许你看错了。”

应无识垂下手紧攥着这团口纸,依旧很有耐心地问瞿清言:“我希望你说实话,他一天都没接我电话了。”

瞿清言舔了舔唇,故意不答前半句,而是帮齐虚进行解释:“他很忙。”

“忙什么?”应无识逼近了些瞿清言,“能忙到不带手机?”

瞿清言面对应无识接二连三的问题,没法一一回答。

应无识接着说:“他半个小时不看一次手机他会得心病的。”

瞿清言默不作声。

在应无识看来,瞿清言这样是在为齐虚如今的状况开脱,正想着上下冲突的措辞。

最终,瞿清言终究还是躲不过应无识只求真相的眼神。他愧疚地望了望天,靠在酒店外的石柱上。

“他不让我说的。”

应无识严肃道:“没事,到时候我会跟他解释。”

瞿清言深呼吸,不敢去看应无识的眼睛,他惆怅地盯着远处的灯塔,说:“他如你所想的那样,情况不是很好,”之后低头看了眼应无识攥着的这团纸,“你手上的纸团,是他的血。”

“哪里的?”应无识闭上眼沉静问。

“咳的。”

瞿清言就单单两个字,应无识突然被后悔之情占满全身,一拳砸在石柱上,懊悔道:“我早该发现,”他说着又朝上使劲锤了几拳,“这个混蛋,居然还在特殊时期睡楼顶。”

瞿清言上前拍了拍应无识的肩,轻声说:“其实也不该怪齐兄,他当时是调查我的资料,所以才在上面睡着了。要自责的也是我。”

他语气越说越轻,越来越自责。就好像,让齐虚病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