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的声音平淡飘入“胜者”的耳朵里,他最终像是卸下面具捂脸痛哭,只是重复一句:“你们他娘的都是骗子!”

面具人没因此生了气恼,反而越听越来劲:“正巧你浑身都湿透了,可以借此烤烤。”

说的倒是轻巧,可听得“胜者”是都哭失声了,他第一次认为自己这么狼狈。

“胜者”哭了一阵才爬起身,就刚没多久,那神秘声音在最后说了句“游戏开始”后,地上本没过脚踝的血迹此刻是张着血盆大口的熊熊烈火。

在大火猛地冲起来时,“胜者”害怕地又缩回桌子上抱着双腿害怕盯着此刻的一切。

他在一瞬间从天上又落回地下,他以为拼尽全力把上半场一起搏命的伙伴到下半场残忍杀害,就可以换的是自己的解脱,然而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身陷地狱之中,现如今还是深陷火海。

只是他还不想死,他想活到最后能安安心心放他回去,但终究只是想想,这火比人还无情,只要稍稍一动便会被烧个粉骨。

在楼上看的几人也感觉到了强烈的热意,应无识的衣服就这么烤几下也半干。

宴会厅暂时的幸存者想试图用手驱赶火苗,奈何越挥舞这火苗似乎又蹿的高了些,已经完全压制住了他。

他在火堆中绝望地哭喊着,突然像是看到什么又抱着脑袋胡言乱语。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

“你要找的人不是我!我求求你放了我!”

“我的孩子还在家中,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他好像在试图解释什么,可大火就像被控制着,在他还想拼命解释时便把男人卷入火中,无情吞噬。

宴会厅的火焰在男人消失时愈转愈弱,而火势下去后的场景是之前什么都未发生时的干净整洁的宴会厅。在大火彻底消失,宴会厅霎时寂静。

不多时,好像隐约听到楼下大厅的开门声,之后是无尽的吵闹。

应无识仿佛明白了一切,他紧盯着驻守在宴会厅的面具人,良久对几人淡淡而言:“是,他们被困在之中。”

习松炀听得半懵半懂,“你看出什么了?”

应无识的手指随意划过宴会厅中的面具人,说到:“面具下的面容产生细微的变化。”

“嗯?”

“我猜测除了我们,进入酒店时的这些人面孔都是扭曲的,而他们却在悄悄复原,但在好不容易复原时那面容又变得扭曲。”说着手指又细微往下一指,“还有透明体所看到的心脏,当时在烈火起来时我多看了几眼,其中个别几个心脏是转变过颜色的,只不过很细微以我们所视的色调视角。”

几人听了应无识的话都纷纷打量起面具人面具下的面容起来,只是他们都没发现任何。

接着应无识的面庞对向斜侧方的大钟,又道:“在最后一个人消失的时候,短的那根指针指在三的位置,而现在却是七的位置,一个是凌晨三点一个是凌晨七点,所以现在是凌晨七点,在大火消失的时间是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