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屏住呼吸拼命向着习松炀游去,在竭尽全力靠近到习松炀冰冷的身体时瞬间拉住习松炀手把他往上带。可他也并没有什么好体力,没有休息来来回回这么折腾,他也快坚持不住了。
他多希望现在能掉一根绳子上来,将他二人拉上去,他再也游不动了。
就在应无识已经快要到极限时,果真从上边掉下来一根系住石块的绳子。
应无识没想那么多,在石块带着绳子落在他身边时他就已经捉住它。
“应无识你们坚持住!我们救你们上来!”
给予希望的声音穿破水层想要落入两人的耳中,奈何应无识意识已经不清晰了,只能时不时摇摇脑袋保持清醒。
在绳子往上带的时候,应无识如释重负,他艰难把习松炀拉上来了一点搂住他的腰,就算是顶着张开嘴会呛死的风险他还是尽力将习松炀搂紧一些,贴住他的耳垂,说:
“先生,我在。”
好在绳子另一头的人还算给力,没多久就把两人顺利拉上来。
眼前的两人一脸焦急,不停拍着应无识两人的脸蛋,反复重复着心肺复苏。
应无识呛了口水出来,在睁开眼时看到是瞿清言的面容他彻底放松,这才是真正的瞿清言。
瞿清言将应无识扶起来:“应兄你们怎么在水里?”
应无识随意抹了一把脸边说边酿酿跄跄来到习松炀身边:“被摆了一道,你们呢。”
瞿清言的表情一言难尽,他欲言又止最终却只说:“我让齐兄调查话没说完就来到这里,醒来之后是在他们宴会厅的桌底。”
应无识耳朵凑近习松炀的胸口,好在他的心跳恢复正常才抬眸看了眼灵差:“你跟灵差是怎么相见的。”
灵差听了应无识的话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先生,当时看到有情况就没招呼一声离开了,我很抱歉。”
听此,应无识把那封说灵差被带走的信说给灵差听,灵差听后撅嘴道:“还替我背锅。”又转念一想,“那人费尽心思让你们二位进入这种房间,却也想的到我们回来救你们,他这样做是为什么?”
应无识不知道,他现在只希望习松炀能醒过来。
只是一旁的瞿清言始终心事重重的,欲言又止的也正是这件事。
应无识对灵差说:“帮我照顾一下他。”
灵差点点头之后应无识把瞿清言拉去旁边,直言不讳道:“与这件事有关吗?”
瞿清言犹豫许久才挣脱内心束缚说出口:“有。”
应无识早该看出来,继续问:“它可曾跟你说过,或者是在之前你就看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