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妹妹费劲半成力气揭开它身上一层层的肥肉,直到快翻到脖子时,却发现红裙女子的眼珠子瞪着,面色干巴巴地龇着一口黄牙。

很明显是想吓瞿妹妹,但它却并没有得逞。

瞿妹妹只是一个吃惊,条件反射地一巴掌扇在红裙女子的脸上,而它受力头往另边一歪。

然而就在此时,一条用黑绳吊着的小珠子“啵”地声弹出。

瞿妹妹眼睛一亮,迅速扯下:“找到了!”

这正是红裙女子的骨灰,只是被浓缩在了一个拇指大的珠子里,并且夹在脖子千层的赘肉之中。

瞿妹妹双手捏着这颗珠子,对照阳光晃了晃。

里面的骨灰不知是被上了颜色,还是玻壁本身的颜色,黑黑的,摇晃时总能与光对照后变得忽闪。

应无识见状,在口袋中抓出最后一把快要脱水的糯米,可红裙女子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

就在应无识已经把糯米放它嘴边时,它突然表露委屈,一只手掩着眼角哭哭啼啼:“唉……可以让我说最后一句吗?”

应无识并未回答,而是手定在了半空,看样子是示意它说。

然而本以为它会说什么好话,没想到——

“你们都会遭报应的!一定会的!你们都……唔唔唔!”

只是它还没有机会说完,应无识便把糯米在它嘴啊大时看准时机塞了进去。

不多时,红裙女子就从一副妖艳的躯壳,化为片片带着火星的灰烬。

好像,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轻松。

瞿妹妹将骨灰砸在灰烬中与糯米水混合融为一体,最终它也与那群手下一般随风而逝。

而这件轰动全国的失踪案,似乎已经结束。

应无识看向窗外,风雪已经停息,但不代表永远不会再来。

这只是暂时,只是让他们欣赏这胜利后的破晓。

几人结连好久不睡的疲惫终是扛不住地显现出来,都悠悠打了个哈切。

好像有那么一刻,感觉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他们莫名相遇在了这所古怪的酒店,只是饭不食夜不寐地在这里呆上几天。

碰巧熟人再遇,碰巧因为一场生日会让他们关系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