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对习松炀的摇头理解的不透彻,直到过了好长的时间,他才对俞未说:“他对生命视若无睹。”

“他的眼中,我只看到了利益。”

因为眼睛的问题,俞未看不清习松炀的眼神。

只是他依旧对习松炀的态度持以保留。

俞未徒手接着烟灰,又吸了口烟:“你就这么笃定?”

应无识看了眼俞未的手,不做声,只是又来到9125的门前。

开头是很平常地敲了敲,里面无人回应,后因没了耐心直接上脚踹。

不过这几踹倒是把里边的人给踹出来,不到几秒门被推开。

里面出来的是位看着不高,身穿蕾丝红裙嘴角还有颗媒婆痣的女人。

它双手抱胸,眉心渗着些许不耐烦地打开门,却在仰头见应无识这张面容时,被叨扰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扭着身段靠近应无识,妩媚地动了动眼,手指划过应无识的外衣,却在划向微敞的领口时停下手:“小帅哥,来找我是想玩什么刺激的?”

说话的同时,也目不转睛盯着应无识白皙发光的锁骨,嘴角上挑。

应无识不与它废话,直言不讳道:“这起失踪案与你有关吧。”

听到这句,红裙女子笑容僵住,皮笑肉不笑答:“良民。”

只是好巧不巧,红裙女子的答复才过没多久,房间内便传出几声刺耳呻/吟。

声音很沉,像是被堵住嘴的无助呻/吟。

应无识一脚将门踹开,从口袋中拿出碎镜片轻轻一挥,镜片顺着风直驶向那屋内的黑布。

黑布“哗啦”一声掉落,而那处呻/吟也正是源于此。

黑布下藏着的是昨日被几名鬼怪,藏于废工厂水桶中的两位妙龄少女。两人双手双腿被粗绳捆绑,嘴中被塞上大块抹布,身上的制服外被迫套着不合身的裙子,宽宽大大。她们正背靠背,拉着手无力坐在椅子。

其中一位似乎是见应无识过来救自己,激动得晕了过去。而另一位稍微高挑点的女生,却在危难时刻仍旧泰然自若地轻轻拍着同伴的手,给予对方希望。

直到她见到应无识来的那一刻,才显见地松了口气。

应无识直冲而入,眼底的憎恶就要溢出,却不想红裙女子突然一横挡在中间,并道:“你要想加入……也不是不行。”

应无识嗤笑一声,“加入?是跟着你们进监狱坐穿牢底吗?”

“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