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松炀吸了口气,“不在。”

应无识:“那人是鬼怪?”

习松炀:“活人成死人。”

“停!”齐虚认为应无识总在问一些有的没的,再这么问下去没准天都亮了还没个准确结果,便自己加问一句:“酒店的鬼魂中有在城市发生血腥事件?”

习松炀眉间一沉:“有。”

应无识舔舔唇,顺势问:“袭人?杀人?扛回酒店毁尸灭迹?”

习松炀认为他有点扯,也知道应无识心中正打着什么算盘,不冷不热道:“你想把我往那件事上拉?”

应无识则装作误会地摊摊手。

看眼下有些难缠,习松炀对此想借口离开,可事情不得出个所以来,他怕是难以脱身。

谁知他刚起身,只听应无识又开口。只不过应无识这句的语气与先时几条截然不同,有种他习松炀指定会败在这句话上的错觉。

应无识的语气宛如结冰期房梁下一条条垂下被掰断的冰锥,它正横放在心口处一点一点刺入他的心脏。

“今天楼上此起彼伏的脚步声,是怎么回事?”

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习松炀身边,一只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肩膀,刻意问,“你说,鬼魂……会有脚步声吗?”

听到这句,习松炀眼神闪躲,不想回答。

房间死寂一片,风不断拍打窗户,让目前气氛变得焦灼。

习松炀心脏狂跳,表情尽力掩饰慌张,“这个问题,过。”

“嗯?”这倒是被应无识抓住了把柄,他又将脸与习松炀靠近了些。

两人脸上都印着火光,火影不断在两人脸上来回跳跃。习松炀也被应无识的一个语气词紧张地手指在口袋紧攥,指甲快要掐入手心。

应无识见他不回应,那手也不搭他肩膀了,而是直接揽过他的脖子。因为本身就比习松炀高将近半个头,所以把他头揽过来时,嘴唇也差点碰到他的额头。

因从没与人这么亲密接触过,更何况还是个样样出众的男人,习松炀就被这么一勾差点喘不过气,顿时觉得不太对劲,两人此刻的动作暧昧至极。

于是手稍微使劲想要推开,不过接触多了应无识,也知道这人是个干什么都“变态”的男人,所以他越是反抗应无识就会越激动。

然而事情却没随着他的内心走,应无识的手臂稍微松了力,声音刻意低沉,夹带着难以说出口的魅惑:“说了,就放你走。”

不管了!大不了就又挂一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