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间刘海微卷,眸光冷清,矜贵漂亮,这个人的美貌一如既往的,令人流连忘返。
往日冷清干净的少年感依然没有褪去,反而是眼里的淡漠表现出的距离感,将他的美表现得淋漓尽致。
凝顾收回目光,笑,“好久不见。”
没有称呼,权当是对俩人说的。
“姐姐你什么回国的,怎么不找我玩啊。”
“嗯有点忙。”
卢烟树挽着凝顾,像课间一起上厕所的好朋友,俩人边寒暄,边往宴会厅走。
慈善宴会搭有舞台,一是感谢为慈善捐款的人,二是让更多的人为慈善捐款。
来的人非富即贵,有人为讨个好名声,有人为讨个往上爬的好机遇,各有目的,但只要有人肯捐款,最后能投入慈善,这就是举办宴会的意义。
宴会设有席位之分,凝顾和卢烟树位子不同,段堂深刀尖舔血的人,即使注意到男人阴狠的眼神也依然忽略掉,带着凝顾在舞台左侧一排的位子坐下。
凝顾的裙子腰部用欧式束腰,不显寡淡,衬得腰部盈盈一握。
段堂深大手抚在她的后背上,对她低语,举止亲昵。
段堂深语气关切:“喝什么?香槟,还是气泡水。”
凝顾往旁边挪了挪,“大哥,你在搞什么?”
段堂深笑,“喝气泡水吧,反正你也一肚子气了。”
凝顾:“”
段堂深想起那个人投向自己的眼神,轻啧,“没想到啊,你居然喜欢年下。”
凝顾脸瞬间涨红,小声辩驳:“没有喜欢。”
“八年啊,八年前人家成年了吗?”他不听,又想到宋壶深的脸,语气逐渐嫌弃,“许凝顾你是不是人了?未成年你也搞,你是法盲吗?”
想起俩人最后一次见面说的话,凝顾表情崩溃,“我没搞。”
“你确定?”
“”你的表情让我不是很确定了。
段堂深轻笑,摇头,“你没看他的眼神吧,那真的是可惜了。食之入骨的贪婪,也有如履薄冰的惶恐,但我觉得他现在一定想掐你的脖子。”
如果说,人们总是靠分开后的痛觉来分辨自己的爱意深浅,那她和他,隔着长风深谷,近不得,退不舍。
八年又不是八天,该淡的,早就淡了。
他靠近她,伸手将她耳边的细发整理好,“诶,他在看你。”
凝顾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