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叙搭着宋壶深的肩,大有哥俩好的意思,“兄弟,宋叔有说什么回来吗?”
少年眸光一敛,“没有。有事?”
“我家老头让我上门拜访拜访,好像我回来读书这事是宋叔帮的忙。”
“以后有的是机会。”
少年摇了摇桌面的筛盅,太过“亲民”的位置浓烟滚滚,少爷脾气犯了,神情有些不耐,直接找经理升了二楼的卡座。
夏日后半夜,特有的暑气也在此时降下来,夏蝉不再鸣叫着烦躁,夏日渐渐平静下来。
拖鞋踏在木质地板的走廊上,细微的声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突兀。
拖鞋的主人在二楼房门前,突然停下。
房门没有关紧,一阵阵像抽泣的声音响起,不像哭,是在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的那种沉重呼吸声。
少年举起手,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敲了那扇门。
叩叩叩,两短一长。
须臾,一个娇脆的声音响起,“弟弟?”
他声音嘶哑:“能进去吗?”
听见屋里的小姑娘“嗯”了一声后,他推门而去。
屋里只有一盏床头灯,也没开空调,比室外还热,床上鼓起一个小包。床上的小姑娘侧卧着,缩成一团,鬓角全都湿透了,嘴唇泛白,硬是被她咬得通红。
宋壶深蹲在床边,慌了,“姐姐?”
小姑娘强撑笑意,“帮我把柜子里的止痛药拿给我行吗?”
没有预料会看见这样一个她,宋壶深慌忙起身去拿药,倒了水,端着水杯的手都有些抖。
“没事的,”她靠在床头,估计他也上过生物课了,淡笑:“每个女生总有几天这样的。”
闻言,宋壶深未曾动作,眼底暗了暗,迅速低头,头发遮住了眼睛。
不对,不是这几天。
他说:“半个月前,我给你煮过红糖水。”
言外之意,许凝顾你不对劲!
“可能,”她在被窝里瞄了他一眼,“我不太正常?”
许久,他微不可闻的叹气,开了口,“腿有没有抽筋?”
有一瞬间,许凝顾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许凝顾曾经因为来例假疼得抽筋,看了好几个老中医,喝了好几个月的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