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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哄 舒不知 1939 字 2024-01-22

后来实在是喝到吐了,她就天天躲着小鹿姨,连累到宋壶深,天天挎着个保温壶给她带到学校看着她喝完,搞得两个人身上全是中药味。

见她不说话,宋壶深大概知道了,沉沉看了她一眼。

“里面穿衣服了吗?”

“???”

下一秒,他掀开她脚边的被子,一双细长匀称的腿,紧绷着,小腿肌肉都是硬的。

“抽着呢,”上排皓齿咬着小嘴唇,“好疼。”

小姑娘本来强忍着,一说话,脆弱得不行。

少年退到床尾,把她的腿弯曲着,用力拉开足趾,缓缓掰直。

她的脚很白,而且很小,一只手握一只脚绰绰有余,他动作轻缓,生怕弄疼她。

指节按在她的腿上,软软的。

沉下心帮她按脚,他的呼吸渐渐乱了。

半个小时后,他压着自己的生理反应极限问:“好点了吗?”

小姑娘腿白,按了一会儿有点泛红,她轻轻应了一声。

他把被子整理好,帮她盖得好好地,又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屋里这才透着一点气。

“我去煮红糖水,你别睡着了,很快的。”

被窝里伸出一节手臂,扯住他的衣角,“我吃过药不怎么疼了,太晚了,你快去睡吧。”

他想起之前小鹿姨晒过一些姜丝放在柜子里,“不煮,我出去一下,你先别睡。”

说完,他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安安静静的。

出汗让鬓角的头发黏黏的,她摁摁小肚子,动作僵硬的移动身体,放平的一刹那,后背腰的酸痛袭来。

凝顾望着天花板出神,夜好长。

没多久,半掩着的门被推开,脚步声愈近,“想什么呢?”

“没有啊。”

他泡了杯姜茶放在床头,掀起一个小角,把一个暖暖的东西塞进去。

宋壶深说话声小,懒懒的,“想什么都没用,药是不可能逃掉的。”

凝顾:“”

隔天,凝顾请了半天假,睡醒后,下午又去了舞室。

宋壶深的生物钟被调回北京时间,不再每天日夜颠倒,他睡眼惺忪下楼,一阵浓而厚重的中药味袭来。

中药真是神奇,刚开始闻是真的难闻,久而久之的,也不会觉得好闻多少,一如既往的上头。

南荔的油条是咸口的,他口味清淡,喜欢配碗白粥。

他随口一问:“小鹿姨,今天又是什么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