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伸手去捏了捏郎君的脸颊,“是想在宫里玩儿一下,还是想要回去?”

步听晚想了一下,“王爷我们回府吧。”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在皇宫里很是不自在。

“走吧。”

不过司砚并未带步听晚直接回府,而是带着他去了一处茶楼。

茶楼里面还有说书的,此刻一楼的大堂几乎是坐满了人,司砚直接带着步听晚上了二楼一处比较隐秘的厢房。

如今要说京城说书先生说得最多的是什么,那还是司砚,亦或是司砚家中的旧事。

步听晚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热茶,茶香四溢的,步听晚忍不住的又喝了一口,就听到楼下有人大声说道:“虽然安辰王为国捐躯,但是摄政王却是一个是非不分的,若我是安辰王,要是知道她司砚如今在朝堂之上一手遮天,怕是要被气活过来了。”

“你可小声点吧,不知道摄政王杀人不眨眼吗,若是被摄政王知道了,你这个脑袋就是算是有十个都不够砍的。”

“她司砚敢做为什么还不允许人说了,前阵子她屠了一个三朝元老的家,那门还大打开,生怕让人看不到里面血流如河的场面,她就不怕以后死了下地府被下油锅么?有这样的人在我大央朝怕是都要成为她司砚的一言堂了!”

步听晚的目光落在了司砚的身上,有些好奇的问道:“王爷,你当时为什么要杀那个三朝元老啊?”

闻言,司砚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单纯的小郎君,“若本王说本王只是一时兴起呢?你会不会怕本王?”

若是在之前没有接触过司砚的时候,他是一定会怕的,但是现在,步听晚觉得自己是不怕的。

司砚看着小郎君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更大了,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喂到小郎君的嘴边,看着他张嘴咬了一小口后才道:“先帝去世虽然只有皇上一个孩子,但是她还有两个在外的姐妹,一个是镇西王司溶,一个是平广王司靖,两人手握兵权,自从先帝死了以后这两个人就不安分了,她们口中说的三朝元老名叫万韵,她的长子就是司溶的王夫,小皇帝初登基的时候,万韵就煽动了一群人想要司溶调回京城。”

“这个时候让一个有兵权的王爷回京,这个万韵就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么?所以王爷你这是杀鸡儆猴?”

司砚笑了一下,顺势在步听晚的头发上揉了揉,“不愧是我的小王夫,就是聪明。”

步听晚撅了噘嘴,伸手将头顶的手拍拍掉,“那为何王爷不解释,就算我一直都在步家没有出去过都听到过王爷的传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