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挑眉,“那晚晚都听过本王什么传言?”
猝不及防再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步听晚还是觉得怪怪的,他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耳朵这才道:“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摄政王杀人不眨眼,十恶不赦,还有就是说我嫁给你了,必然没几天就会被你给折磨致死。”
听着小郎君小嘴叭叭的说着,司砚并没有任何怒意,反而还兴冲冲地托着下巴认真听着,时不时地还喂了小郎君一口茶水。
关于京城她的那些言论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因为这里面的每一条都是她让人散播出去然后再传开的,她从来不在乎名声,要是舍去名声能在朝堂上树立威严有何不可。
说得口干舌燥的步听晚又就着司砚的手喝了一口茶,等喝完以后步听晚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好像越来越熟练的,而这一切罪恶的源头好像都来源于那碗药。
不想还好,一想步听晚就感觉自己的嘴巴再一次苦涩起来,眉头微微皱了皱又喝了一口水,这才又道:“王爷,难道你不管管么?”
“何须理会,只要你不怕我就行。”
司砚伸手捏住步听晚的下颚,指腹从那湿润的红唇上擦拭而过,丝毫不在乎小郎君那一瞬间的僵硬,司砚的眼底带着笑意,楼下的说书先生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她道:“还想在这儿听么?”
“不想了。”
步听晚刻意忽略掉嘴唇上的那点异样,摇了摇头,之前没有听过还很好奇,但是听了以后发现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夸张说法而已,就刚刚说书先生的描述,要司砚没坐在他身边,他都要怀疑说书先生嘴里的司砚是一个三头六臂的怪人呢!
而且翻来覆去的只有这么几句,可下面的人却很多,仿佛只要是编排摄政王的不管是真是假,颠来倒去的话术她们也愿意买单,就很无趣。
“那走吧,明日你还要回门,回去好好休息,等你回来后御医会上门来给你诊脉。”
“王爷不和我一起回去么?”
步听晚倒也不是怕了,主要是他一直惦记着那道一直守护在原主身边的那团阴气,而他自己回去显然是要不来原主生父的遗物的,或许能要到,但是会很麻烦,可要是司砚在就好了,这个人往那儿一站,步家那些不要脸的必然会麻溜的将东西交出来。
原本想借司砚的势狐假虎威的小郎君顿时呆住了。
司砚也知他在步家举步艰难的日子,若是放他自己回去,就这软弱的小模样怕是要被欺负一顿,想了一会儿后,她牵着小郎君的手往外走去,轻声道:“没说不去,只是明日本王有点事情要耽搁一下,迟点会过去接你的。”
“好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