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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黑白痛苦哀求◎

冬至前后, 天气彻底冷了下来,殷上也愈加忙碌,日夜早出晚归, 周相灵想再找她谈谈,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距离那日二人不欢而散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殷上再次送来的和离书他没有撕,但也没盖印, 就这么放在一边, 自欺欺人的逃避着。

这日黄昏, 他照旧一人在屋中看书,却听屋门口传来动静抬头望去, 便见一直在暗处守护的阿秋走了进来,看着他道:“我去看了, 中亓太子那个侧室被软禁了。”

周相灵睁大眼睛, 不可置信道:“软禁, 你确定?!”

阿秋道:“很难靠近,但应该没错,自我开始查探起,连着七八日没出过房门, 中亓太子有时候会进去, 但是左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出来了。”

自殷上那日和他摊牌开始,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他偶能见到殷上,却再也没见过江遗雪, 前几日他实在觉得不对, 才叫阿秋前往查探一番。

得到确切的回复, 他背后升起一丝寒意, 跌回椅子上,突然想起那日殷上对他说的话:趁我还好说话,给自己留个选择,别把自己逼到退无可退了。

他咽了口口水,对上阿秋有些担忧的眼神,指骨被自己捏到泛白。

……

江遗雪又被亲醒了。

这种事这两个月来时常发生,他甚至还未来得及睁眼就已经下意识地扬起了头,张开嘴任由对方吻进来。

四肢上的镣铐哗啦啦地响,他动了动,皱着眉低吟:“痛……殷上、手痛。”

可身上的人却一言不发,握着他的腿弯兀自用力,不见天日了两个月,他原本柔韧的身体变得更加肤如凝脂不堪一握,瓷白柔嫩的肌肤好似再也受不了寒风烈日的侵袭,像一匹价值连城的绸缎一样被藏匿在层层封锁的房间,却始终逃不过被使用的命运。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遗雪才勉强睁开了眼睛,借着屋内昏黄的灯光看清了眼前这一幕——殷上似乎刚从书房回来,衣着十分整齐,甚至连头发都没有乱一点,只微微挽着袖子露出了纤细有力的小臂,腕骨分明,十指修长。

相比起来,他这副不着寸缕的身子就像一个被使用过度的禁脔,只每日等着殷上的一点怜惜浇灌。

她也不是每日都来,有时是半夜,有时是正午,来了也不过只待一两个时辰,每次都将他弄得狼狈不堪意识昏聩,然后神色平静地站在屋前洗手离开,好似真的在无比认真的践行她所说的话,没有感情地只喜欢他的身体。

她好久都没和他说话了……

他有点受不了这样,没有抚慰的床事更像是对他一个人的折磨,殷上永远高高在上,他却低贱地像个在欲海里沉浮的暗娼。

“殷上……你说句话吧,求你了……求你了……”他埋在枕头里哭,声音闷闷地传出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徒劳地想要求一点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