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开口,要多少大人都给。”
可尤枝枝不想欠他这个情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够拉扯清楚?
她转眼想到,“玉枢先生有银子吗?”
“玉枢?”兰芝果断摆摆手,连忙否认这个想法,“他没有、他没有。”
说这事时,栓子正好进了门,他搓着身上快速地驱散着寒意,候在明间好一会,听见内室好久没答话。半响,尤枝枝淡声回道,“我再想想。”
兰芝没一会出了屋,栓子和她打了个招呼,钻进了内室。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栓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八卦。
尤枝枝闷了鸡汤,还嫌不够,跟栓子抱怨,“光喝鸡汤,肉呢?栓子,以后你把鸡一起给我端来,我现在一顿能吃上一只鸡。”
说着说着,尤枝枝咽了口唾液,“好想吃烤鸡。”
栓子边应着边反驳,“炖的鸡可以,烤的不行。我听奶娘说了,喂奶不能吃太咸、不能太辣,小青梅喝了奶水会上火、皮干。”
尤枝枝一脸无奈。
栓子安慰她几句,又吩咐了人将炖的鸡端来,才凑到尤枝枝面前问,“你们刚才到底在聊什么?”
尤枝枝已经习惯了栓子的八卦,不太开心回道,“兰芝姐想和我合伙开酒肆,我想让她找玉枢先生要钱,她让我找东方溯要钱。唉~”
一听这话,栓子也抑郁了,“都怪那些黑衣人,把咱们掳走了,银两没能带走。最后也不知道便宜了谁。”
两人正为银两发愁,炖鸡端来,尤枝枝吃了一只鸡腿,嫌味道太淡,又因为银两的事,没了什么胃口。
“别呀,再吃口。”栓子忽然觉得话题是不是真的太沉重,让酷爱啃鸡肉的尤枝枝都没了胃口,“再吃口我告诉你个大八卦。”
听见八卦,尤枝枝来了些兴致,又撕了口鸡肉,催着栓子赶紧说。栓子不依不饶让尤枝枝又吃了一个鸡腿,才道,“你知道兰芝姐为什么不让你问玉枢要银两吗?”
“为什么?”
“因为兰芝姐对玉枢先生有那种意思。我见到好几次,玉枢先生的衣衫破了,兰芝姐抢着给他缝补;大家在一处时,兰芝姐的眼睛一直看玉枢先生。她还经常跑去玉枢先生院落里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