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终于忍不住,他双手揉着眼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好久好久没有被人打了。
尚京:“……”他再次将窗子关上,隔绝吵闹哭声。
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尚京摩挲着手腕,忽然颇有兴趣的笑了笑。
他一个电话打到白修诚那里,语气是礼貌而客气的:
“白先生,你好。
是你派人把贵公子从我的床上劫跑的吗?”
白修诚那边一阵沉默,片刻后,他才冰冷出声:
“不是,还有事吗?没事我先挂断了。”
尚京继续笑道:
“白先生,你有两个公子,就不先问问是哪个公子在我床上,再想想怎么回答吗?”
白修诚情绪貌似没有任何起伏:
“不必,与我无关。”
尚京轻笑一声,又及时止住:
“那就不打扰白先生了。”
电话挂断,尚京兀自自言自语:“啧啧,还真是一位冷漠的父亲呢。”
随即,尚京看向散落在床边的气运石,不由皱眉,砚九去了哪里呢?
正当这时,尚京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
只听砚九虚弱的声音在对面响起:
“尚总,是您送我回家的吗?”
尚京:“……”
砚九很是迷茫:“不是吗?那我怎么回家的?”
尚京:“你在家?”
砚九:“是的,我一睁开眼睛就在家了。”
尚京:“好好休息,休息好过来上班。”
砚九微笑:“好的,尚总。”
先入为主、装傻充愣是砚九惯用的手段。
只要他不承认是自己的朋友闯了尚家。
只要自己秉承一问三不知,啥都不知道的态度。
今日闯尚家的事就与自己无关,这事要操心也应当是尚京操心。
挂断电话,砚九将手机往床上随手一扔,他又慢悠悠的闭上了眼睛。
沈十安则是在砚九旁边嘎吱嘎吱的啃着干脆面。
揉了揉额角,砚九终于忍不住开口:
“师兄,可以照顾一下伤员的精神状态吗?你这样我睡不着的。”
沈十安凑近砚九,方便面碎喷了砚九满脸:
“睡不着就不要睡了,来,和师兄讲一讲发生了什么。”
砚九恍然回神:“糟了,红枝,尚京不是把红枝给杀了吧?”
拽了拽沈十安的袖子,砚九提出他的不合理需求:
“师兄,你们能再闯一次尚家,把红枝也给带出来吗?”
沈十安差点没被方便面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