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不能怎么用吗？

高济捂着脑袋替自己打抱不平。

男人醒来就看到了白奕秋三人，他裆下疼得险些又晕厥了过去。

“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五殿下一定会杀了你的！”男人说着就要朝白奕秋吐唾沫。

沈何肆走过去就给了男人一脚，直接踹在裆上，男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沈少主似是觉得我狠，但你分明更残忍。”白奕秋蓦地笑出声。

沈何肆挑了挑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学的，我也喜欢做坏事了。”

下一瞬间，本来痛呼的男人却没了生息。

白奕秋微微蹙眉，他伸手去试探男人的鼻息，又掐着男人的下巴迫使对方张开嘴。

“怎么了？”沈何肆问。

“咬舌自尽了。”白奕秋冷嘲，现在倒是显得忠诚了，“不过这人也没什么价值了。”

“高济，让人把他拉出去。”白奕秋嫌弃地看了眼那个男人。

高济是真的感觉这活是催命活，他匆忙出去找人。

白奕秋转身坐在床榻上，他和善的笑了笑：“沈少主，我们现在来聊聊？”

“嗯……白大美人，不管你信多少，我接下来说的都是实话。”沈何肆提前给白奕秋打了个预防针，“如果我说，你所生活的地方，是一本书，你信么？”

书？

上次沈何肆也提到过书，原来……

白奕秋还是决定听下去再分辨真假。

“你是名叫《踏仙游》那本书里的一个反派，我是只是一个出场几章的炮灰，至于书里的主角，就是我在书卷上写的萧谏。你就是不杀我，最后也会被永庆帝杀死，总之会死的很惨，所以我才想活下去保护你。”

“而我保护你的方式就是，让你少走弯路，让萧谏在永庆帝动你之前夺位，只要萧谏称帝，一切就都好了，毕竟在书中他是明君，之后帮助我们的那些人，都是我那几天提前联络好后从其他国家来的人。”

白奕秋听着沈何肆说书里的内容，差不多明白了，他垂下眼眸思考着沈何肆的可信度，提前找到那些人和那些人联合是沈何肆一手策划好的。

沈何肆讲了很长时间，直到有人来把那个男人的尸体抬走后高济回来才不再多说。

他只会和白奕秋说，毕竟知道的人越多越乱。

“差不多就这样，奕秋，你信我么？”沈何肆自己都感觉像是在胡诌。

然而白奕秋却道：“信，都发生那么多事了，就像你说的，我可以信任你。“

沈何肆下意识冲白奕秋莞尔一笑。

不过更让白奕秋在意的是……

“既然知道我是反派，为何要帮我？”白奕秋问完就后悔了，知道不知道对他来说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