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得到她的身,再谋取她的心。
他有的是时间、耐心、和手段,能让她真正地爱上他。
李婧冉在发现眼前的人是裴宁辞之后,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受到自己的衣裙被裴宁辞粗鲁地撕开了。
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即使是炎热的夏天都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刚想开口,裴宁辞却钳着她的下颌沉沉地吻了下来,他吻得很凶,格外用力,都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便强制性地捏着她的牙关迫她张口,肆意地侵略着她原本紧闭的领地。
李婧冉只觉舌根都酸软,她毫不犹豫地想狠狠咬破他的舌尖,然而裴宁辞却紧紧捏着她没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
她心想,兴许早在神庙破败的那一刻,裴宁辞的循规蹈矩就已经尽数被打碎。
后来成为她的囚奴后,他也只是死命压抑着,才能维持她喜欢的那种模样。
——那种圣洁淡漠的高岭之花被她蹂/躏的模样。
严于律己了那么多年,裴宁辞实际上一直在尽全力约束着自己,但他却忘了所有的约束都是会受到反噬的。
倘若能压抑一辈子便也罢,倘若有朝一日克制不住,那翻涌的便是被狠狠抑制了多年的情愫,浓烈得令人难以想象。
裴宁辞心中的道德早就开始崩坏了,他那身白衣已经被染黑,掩着的是浓烈的欲色。
压抑了那么多年的情感在这一瞬尽数爆发,在顷刻间便宛若决堤的洪水,冲跨了所有的防线。
他发了疯似的索取着,吻她时又急又狠,李婧冉在枕头里越陷越深,感受着他冰凉的指尖移到了她的裙摆下沿。
竟是动了真格。
李婧冉在那一瞬是真的有些慌了,她并不是怕这种事,甚至于她原本就在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裴宁辞的彻底黑化。
但不是这个时候。
如今他是强势的那一方,她掌控不了他。
更何况,裴宁辞此刻真的太狠,即使李婧冉知晓这个人是他,但这种悬殊的力量差和被束缚的手脚依旧逼出了她的生理性泪水。
覆眼的黑布被泪水洇湿,李婧冉呜咽着落泪,四分真六分假,流淌着末入她的鬓角。
果不其然,李婧冉感受到裴宁辞动作微僵,钳着她的力道松了两分。
她心中一定,面上却仍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嗓音带着哭腔对他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你可知如此做是触了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