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不止目光。
他如今还活着的唯一用处便是为了侍奉她,李婧冉很高兴裴宁辞终于认清了这个可悲的事实。
裴宁辞学会了懂事,先前被李婧冉逼着打的耳洞被他亲手用银针贯穿,他开始带着她喜欢看他戴的耳坠,主动靠近她。
在长公主府,李婧冉就是裴宁辞唯一的浮木。
她是他的主人,裴宁辞若想让许钰林和他都过得自在一些,就得竭尽所能地讨好她。
可李婧冉却变得越来越恶劣,他的主动却换来了她的矜持。
她没有再碰他一根手指,只是偶尔会在白日独自处理公事时,将他叫去书房,脱光了跪在旁边为她研磨,这一磨就是好几个时辰。
李婧冉因为明沉曦的事情而感到压力有些大,她开始肆无忌惮地把裴宁辞当作那个宣泄口。
命令他当着她的面,满足他自己。
裴宁辞先前听到她的要求时是愕然的。
在书房中以这种姿态侍奉她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致,她竟还妄图让他
可李婧冉不是在与他商量。
他的迟疑换不来任何的改变,除了让他遭受更多的折磨。
第一次时因为羞耻和她好整以暇的目光,他许久都没完成她的要求,被她罚当了一个时辰的烛台。
微烫的蜡油顺着他还红肿的手腕流淌而下,灼热的温度让他克制不住地了下,而她一边把玩着衣裙上的穗子,一边慢条斯理地帮他报数。
“一。”
裴宁辞后来才明白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
后来当她再次提出这个要求时,她拿来了红绳,勒着他的脖颈将他的双手以一种极暧昧的方式紧紧缚于身后,让他完成她的要求。
长公主府的东西每样都精致,她的檀木书桌更是如此,连桌腿都雕着深浅不一的纹路。
她不允许他用手,自上而下地笑着欣赏他的情态,口中还轻飘飘地羞辱他:“祭司大人不是禁欲高洁吗?怎的会用这种方式求欢呢?”
最可怕的是,李婧冉从不许他感到畅意,每每都会在那个时候打断。
譬如一个清脆的巴掌。
她对他是有怨的,怨他先前竟想用她渡劫,而如今这份怨恨被她尽数以一种最为不堪方式加诸于他。
李婧冉的手劲不大,因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很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