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冥冥之中,一层不能捅破的窗户纸。
“我还想要你的一个答案。”严庚书注视着她,声音有些哑。
李婧冉与他对视片刻,从他的神色间窥见了一二,定定看他片刻不语,主动去亲他。
严庚书没有反抗,任由她吻着自己,几秒后给了她回应。
气息交缠,两人再次相拥着倒在了床笫之间,李婧冉枕在严庚书掌心,手臂缠在他的脖颈,轻声问道:“这个答案,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她的指尖微微上移,抽走了他束发的发绳,严庚书高束的墨发散下,有几缕落在她的脖颈。
有些瘙痒,但李婧冉没去碰,仅仅是注视着严庚书。
他喉结滚动了下,嗓音有些闷:“嗯,很重要。”
四目相对,两人都静默了许久。
那一刻,李婧冉脑海中闪过了许多画面。
严庚书骨子里不是个爱笑的人,但她如今回想起来,才发现他在她面前最难过的瞬间都是笑着的。
笑着对她说“我放下你了”,笑着对她说“新婚快乐”,笑着祝愿她和旁人幸福美满。
可她分明知道他是个多么善妒的人。
人的一生中总是会在某些瞬间被情绪左右,李婧冉无声叹息了声,微抬下颌:“那你问吧,我只会回答你一个问题。”
她率先妥协了。
严庚书的眸光变得幽深,他感受到了她软化的神态,也看得到她微亮且温柔的眸光。
这个问题真的那么重要吗?严庚书不禁在心底再次质问自己。
重要到值得让她利用她的心软,去窥刺答案吗?
他僵持了整整三秒,随后绷紧的弦一寸寸松了下来。
严庚书在她的颈窝处落下一个干燥殷红的吻痕,低沉的嗓音微哑,开口问她:“你碰过裴宁辞几次?”
李婧冉都已经在心中打了许久的腹稿准备编造她的身世,听到这个毫无征兆的问题时,不禁“啊?”了一声。
她一头雾水,但还是仔细数了下自己和裴宁辞的接触,不太肯定地答道:“七八次吧?”
话刚说出口,李婧冉就禁不住往旁边缩了下,委屈地捂着自己被严庚书咬出来的齿痕:“这就是你口中那个‘很重要’的问题?”
严庚书眸光沉沉地瞧着她,轻佻又浪荡地勾唇笑:“是啊,很重要。”
“这决定了我们会做几次。”
事实证明,所谓的项圈就和安全词一样,都是纸上谈兵,不具有任何的实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