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做到这一步。
她都已经承诺过会爱他。
李婧冉思绪乱得可怕,她不知道是什么让严庚书做出了这个决定。
严庚书听到她软和的嗓音,轻挑着凤眸瞧她片刻,眼下的泪痣格外勾人。
他轻轻勾了下唇:“阿冉,我想让你舒服。”
紧闭的门窗将满室旖旎锁在屋内,她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中泛着淋漓的水光,浑身汗湿,微微启唇呼吸着。
她指尖都因过于剧烈的感官而在余韵中颤抖着,她失神地躺榻上,微敛着眼眸,看到严庚书起身时喉结吞咽般滚了下。
严庚书的唇本就丰润又性感,此时微红的唇色让他看起来更为妖冶惑人。
他自床案勾过茶盏漱口,随后才瞧她一眼,斯文地笑了下:“还好吗?”
李婧冉任由自己在回味中沉浸半晌,只觉腰肢处还残留着滚烫的温度,慢慢开口:“你力气好大。”
严庚书挑眉笑:“唇舌还是手指?”
她面庞红晕未消,又生绯色,小小声骂了他一句“不要脸”,毫不留情紧了下手中的皮绳。
严庚书措不及防地跌向她,手肘撑在床沿才勉强稳住身形,手指扯了下在脖颈处勒出红痕的皮项圈,微仰下颌皱眉时的模样分外性感。
“好狠的心啊,殿下。”他拉长语调打趣她,嗓音慵懒喑哑。
李婧冉瞪他一眼没搭理他,目光往下瞥:“你要帮忙吗?”
严庚书回想起上回被她折腾得不行的时刻,面色一僵,扯了下唇:“无妨。”
眼见她面色犹豫地还想再追问,严庚书眼皮一跳,转移了话题:“如今脑子还清明吗?清明的话,我们聊聊方尔南的事?”
李婧冉成功被他带歪了话题,思索了下:“我出钱你出力?”
反正李元牧对她格外大方,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李婧冉发现李元牧是个很严重的完美主义者,并且自律到了可怕的程度,他最“昏君”之处约莫就是把别人家皇帝用来挥霍的钱全都搬到长公主府了。
钱她倒是不缺,带孩子她绝对不干。
严庚书听到这意料之中的答复,分外做作地叹息一声,语气幽怨:“殿下可知,育儿有多不易?臣一个清清白白的公子,为您未婚先育,如今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