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俩关起房门来,总不可能在屋子里盘算账目吧?
哦,不过的确有人曾瞧见许钰林在夜晚穿得严严实实的,拿着算盘和账本去长公主屋里头核对。
结果当晚就没出来过。
嗯那算盘上一颗颗凹凸不平的算盘玉珠,恐怕别有妙用。
如今,钰公子竟还要如此委身于殿下。
兔耳朵?那是干什么的?
还不是任由女子纤细的指尖把玩着,从那兔耳朵一路滑到雪白的颈子,锁骨,成那暧昧的情趣。
还有那皮鞭,体验过那等滋味的公子们都知晓,那感觉简直是又酸又痛,唯独没有爽。
软皮鞭最是磨人,落下时破空声凌厉传来,随后便会在雪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旖丽的红痕。
一鞭下去便是一阵隐忍的轻喘,纵横交错的痕迹拼凑成了一种很难说出口的凌虐美。
昔日他斟茶时露出的腕骨红痕兴许只是最微不足道的轻伤,那雪白飘逸的衣衫下,拢着的又是怎样的伤痕累累?!
不敢想,真的不敢想,他们眼中这么温柔又和煦的钰公子是被殿下如何在床笫之间搓磨的。
简直令人发指!
这群公子们一想到这位钰公子在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里又要为他们的事情操劳,又要应付癖好清奇的殿下,而且他还身子骨弱,不禁都为许钰林捏了一把冷汗。
他们深深思忖半晌,随后感觉一定要将他们敬重的钰公子救出水火。
李婧冉刚想开口跟许钰林说一下目前的情况和她的打算,谁料刚张了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她便被一道铿锵有力的唤声打断了。
“殿下!”受过许钰林恩惠的阎王公子义不容辞,上前一步英勇赴死:“钰公子身子羸弱,您恐怕也无法尽兴。不若容钰公子歇息歇息,看看我如何?”
他卷起手臂秀了下自己的肱二头肌,隔着衣服秀的那种。
李婧冉秉持着最后一丝温柔,一言难尽地把那句“是谁辣了本宫的眼睛”默默吞了回去。
许钰林闻言,侧眸淡淡看向阎王公子,目光里带着几分令阎王公子心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