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她今天这招寻死觅活演过了头,让严庚书反其道而为之,决定采用不破不立的极端手段来破局,甚至想出了这么一招。
李婧冉真的是五味杂陈。
她好像真把自己给坑惨了。
主要是谁能想到严庚书居然能冒出这么一个想法啊!
她自暴自弃地想,要不就这样吧。
起码她还有那“救命恩人”的助力,估计也能帮的上一些,实在不行大不了到时候重新找个办法。
李婧冉如是想着,推阻着他的动作变得软绵绵的,面上却仍在哭唧唧地不怎么走心地喊着“讨厌你”“你过分”“我不会原谅你的”之类云云。
严庚书只轻轻吻去了她的眼泪,嗓音低沉地在她耳畔对她道:“哭什么。”
李婧冉感受着他的呼吸,只觉心里微微荡了下,蹙眉紧咬着唇,指尖攥皱了他的衣领,心里模模糊糊地想:自己这也不算亏,甚至还能算赚了。
毕竟像严庚书这种妖孽极品,高大俊美嗓音悦耳,要是放在现代情景,那高低得值个头牌。
况且那只是喝个小酒,这种更为亲昵一些的亲亲抱抱应该是另外的价格。
她这算不算知法犯法地白/嫖啊?要不以后有机会还是把嫖资塞他衣领里吧
严庚书今夜纯粹是以服务她为己任,自然是时刻观察着李婧冉的神色。
他看见她的态度软化了,目光也更加湿润又柔软,便知她喜欢这样的。
严庚书细细揣摩着她的神情,正想继续深入时,却见方才分明已经有了些感觉的李婧冉蓦得吸了口气,身子陡然僵硬了起来。
她只觉一股暖流朝身下涌去,并非是心理上的,而是真正生理上的含义。
李婧冉语气有些慌乱:“不行,严庚书你起开。”
严庚书若有似无地啄吻着她的颈侧,一路往下,试图帮她再次放松。
在撩拨李婧冉的时候,严庚书同样也动了情,嗓音喑哑地问:“怎么了?”
李婧冉拦住了他到处点火的手,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
她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鼻尖还微微泛粉,感受着他的情/欲,语气无辜地道:
“不巧,我来月事了。”
假如李婧冉一开始发现自己来生理期时是逃过一劫的庆幸,那一盏茶后她还宁愿自己和严庚书发展了些什么不可描述。
先前跳湖之前,李婧冉便在心中祈求这具身子千万别有痛经的毛病。
痛经这东西是隔代遗传的,李婧冉在现代时基本没怎么感受过这种折磨,但每次看着工作上的女强人李母因为痛经而面色苍白地缩在沙发上时都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