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神思索着,随后腰间忽然一紧,被人从背后搂住了。
李婧冉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严庚书好像很喜欢这么搂她,之前在宫门里时他也是这么搂着自己舔她耳垂的。
不同的是,当她作为华淑时,严庚书是一种端着的勾/引,而她如今只是阿冉,还是个惧怕亲密接触的阿冉,严庚书自然是规规矩矩的。
他掌心使了点劲,李婧冉便被他掐着腰转过了身,放坐在灶台上。
这姿势瞬间让她觉得万分羞耻,伸手推了下严庚书的肩,压低声音道:“你干嘛?”
严庚书轻轻弯着腰,把下巴搁在李婧冉的肩,喉结贴着她的锁骨,说话时她能感受到他喉结传来的振颤:“我们这样像不像”
他低低笑了声,搂着她腰肢的大掌用了几分力,一字一顿道:“偷、情?”
这两个字顿时激起了小黄的脑补之心,它叽里呱啦道:「像!贼像!很像是马棚身材健美的奴隶爱上了身娇体弱的当家主母,避着她那病秧子夫君,把主母诓到厨房里。」
「钳着她的腰单手把她撂灶台上,手掌钻进她的衣裙之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摸,再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胸膛,让她感受着年轻肉/体的热度,然后邪气地用气音道‘主母,你夫君能满足你么’?」
「此时若有外人来,就会看到卑贱的奴用高挺的身躯把娇小的主母掩得一干二净,只能看到女子细嫩裸/露的小腿无助地轻荡」
李婧冉脑壳一阵生疼。
不是,小黄平时背着她,都在吃些什么?
严庚书看着怀中女子羞得直把脸往下埋,心中顿觉她当真好可爱。
他分明还没说什么露骨的话,她都已经羞成了这般模样,若是真到了那种时候
严庚书心想:看来往后得收着点。
阿冉个性腼腆,应当受不住他先前在楚馆里听到的助兴之言。
若把她弄哭了,她也许会呜咽着要逃,他得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再一把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拉回身下,一边低声哄着,一边
她当真很娇气,可他偏生乐意哄着她。
李婧冉生理上被严庚书夹在灶台间,心理上还要承受那不做人系统的精神污染,可谓是双重折磨。
她闭了闭眼,颤着眼睫问道:“夫君,你怎的来这里了?”
严庚书微垂着眸,在她耳畔懒洋洋道:“陛下去更衣了,我瞧你许久未归,便来寻你。”
他想到李婧冉方才和李元牧商讨弓弩之时,那种根本插不进嘴的气氛,喉结滚了下,低声道:“阿冉,你会嫌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