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严庚书想宠一个人时,能做到这种地步。
李婧冉很矜持地犹豫了下:“夫君,这不好吧”
严庚书却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嗯?”,似是在表示疑惑,但偏生由他说出来却变得格外苏。
如同情人之间,激/吻前的调/情。
严庚书并没有放在心上,也不觉得自己这个举动有失分寸,只是微微回眸对她道:“我身上冷,背你正好能帮我挡点风。”
他这番话说得真诚,乍一听就像是直男发言,但李婧冉方才和他十指相扣时分明感受到严庚书微热的体温。
她心知肚明,却并未戳破他的信口胡诌,只顺从地趴了上去,双手环着他的脖颈。
她感受到严庚书结实有力的臂膀极有分寸地托了下她的膝弯,亲昵的举动却丝毫不会让她感到不适,边走上台阶边轻声笑:“阿冉怎么这般瘦。”
李婧冉趴在他耳边“唔”了声,思忖片刻后也故意调侃他:“夫君若是没有那八百个心眼子,想必也能轻上许多。”
严庚书步子微微一顿。
李婧冉瞧了眼他轮廓挺立的侧脸:“怎么了?”
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因为这一句玩笑生气了吧?
严庚书只把她往上颠了下,状似不着痕迹地问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李婧冉闻言便笑,双腿一晃一晃的,甜声唤道:“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严庚书闷笑两声,微微低着头,又“嗯”了声。
他的阿冉当真回来了。
蜿蜒的阶梯很长,但严庚书的步伐一直很稳,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没营养的话。
这一刻,他们的身份像是完全对调过来了似的,李婧冉仗着严庚书如今不敢拿她怎样,趁机在他脸庞摸了一把,大着胆子调/戏他。
“夫君,你知道我见你的第一面,想的是什么吗?”
严庚书嗓音低沉含笑:“想睡?”
李婧冉:
她究竟是哪儿来的念头,居然觉得自己的嘴皮子能在这厚脸皮的妖孽男人生活上讨得了好?
她顿觉无趣,往他肩头一趴,葱白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他:“严庚书,你好歹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言辞之间怎的如此轻浮。”
李婧冉方才一直没完全贴着他,如今整个人趴下来后,严庚书顿觉背上温软,让他肌肉都禁不住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