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丧着脸:“腰疼,腿软,我不行,动不了一点。”
不能怪她,要怪就怪古人真的太缺乏运动了。
许钰林隐忍阖眸,有些难以启齿道:“那殿下可否把我解开?在下可以代劳。”
李婧冉当时定定看他半晌,看着他湿润的眼眸,恶劣地道:“可我不想诶。”
她凑近他耳畔,一字一顿道:“怎么办,我可太喜欢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了,好漂亮。”
许钰林似是从没想过她会说出这种话,震惊地看她片刻,艰难应道:“殿下,你怎的如此如此坏呢。”
“唔。”李婧冉思索片刻,认真答道,“那你反省反省你自己吧。”
“许钰林,你真的很能勾出人心底的劣根性。”
再之后
李婧冉清晨醒来,发现自己趴在许钰林身上,姿态分外暧昧。
她轻吸了口气,而后就听他沙哑着嗓子道:“殿下醒了?”
李婧冉:没醒也被吓醒了。
“我你”李婧冉难得词穷,她一句话都说不出,身下的男子却体贴地替她问出了口。
许钰里温声接道:“我们昨日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李婧冉麻木地眨了下眼,轻轻点头。
许钰林脾气很好地朝她笑:“殿下若是想不起来,钰可以替您回忆一下。”
“殿下昨日应当是舒爽了。”他微笑着继而道,“钰不过是殿下的千分之一罢了,殿下自是不必对钰负责的。”
他语气平缓,措辞委婉,李婧冉却听得不能再明白了。
翻译过来就是:她昨天光顾着自己爽了,完全没有在意他的感受,倒头大睡任由他欲/火/焚/身。
李婧冉嘴唇颤了下,她有心想狡辩几句,但许钰林却起身服侍她穿衣,不着痕迹地将淤青的手腕在她眼前晃了下。
他垂眼,温柔地道:“殿下喜欢什么,钰都会配合您。但钰有一事相求。”
若非被束缚了一整夜,他手腕上的勒痕不会如此醒目。
陈堂罪证都拿上来了,她百口莫辩啊。
李婧冉痛苦闭眼,开始在心中忏悔自己的恶劣行径,再睁眼,满怀愧疚道:“你说,但凡是本宫能做到的,都尽可能满足你。”
许钰林忽然凑近些许,李婧冉还以为他要来吻自己,当即闭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