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不知,阿姊何时如此自谦了。”李元牧轻飘飘地应道。
李婧冉微笑应对,一言不发。
李元牧动了下身子,因身下的伤,动作间还有几分别扭,却只是道:“阿姊但说无妨,朕赦你无罪。”
李婧冉简直要在心中尖叫了。
啊啊啊啊啊,他有事吗?
她算是看出来了,李元牧就是故意要为难她。
行呗,都不管她死活是吧?都很想要这次的组织机会是吧?
那就都别想好过,她膈应死他们!
李婧冉朝裴宁辞与严庚书微微一笑:“此次使者的接风宴,长公主府办。”
不论是朝臣、裴严二人,还是李元牧,他们听了此话都神情都是一怔。
李婧冉瞧着每个人脸上或震惊或惊愕或措不及防的神态,心中格外平静。
她对小黄说:「来,快夸我吧,一句话得罪了所有人呢。」
小黄:「宿主,不愧是你啊。」
对此,李婧冉表示:从没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如此稳定过。
如果说上朝时的社死等级是乙级,那下朝后李婧冉面对的简直就是甲级社死。
在众臣的跪拜声中,李婧冉与李元牧先行起身离开。
拐了个弯后,朝臣的恭送声仍清晰可闻,李婧冉原本正观摩着脚下那估计30米的整块地毯,却忽然被李元牧捏着手腕摁在了墙上。
她的后脑勺撞进李元牧的掌心,虽然不疼但隆冬的砖石墙面冰凉刺骨,李婧冉的肩胛骨隔着衣物贴在上头,都仍下意识“嘶”了声。
李婧冉正想责问李元牧发的什么疯,他却眼眸幽黑地瞧她一眼,而后便不管不顾地朝她的唇吻下来。
李婧冉简直被他这毫无征兆的发/情行为搞蒙了,她使劲挣扎着,然而李元牧看着清瘦,手下的力道却格外重。
男女力气的悬殊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尽管李婧冉已经用尽了全力,但她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道在李元牧手下却像是小猫挠痒,丝毫阻止不了他。
“陛下”眼见李元牧腾出一只手似是想钳住她的下颌,李婧冉忙不迭出声唤他,试图唤回李元牧的神志。
外头的朝臣还没完全散去,她耳边能清晰听到几位同僚在谈论着午膳要吃些什么。
李婧冉压低声音斥他:“臣子都还在外头,你究竟想做什么?”
李元牧神情阴郁,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嗓音里是沾着滔天妒意的低哑:“阿姊,你有我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