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党老哥用裴宁辞做幌子,十分大方地承认:是啊我不行,但我上司行。他可是帮总裁姐姐举办过生日会的。
严党老哥一把拉出严庚书,言辞振振地表示:就你上司行?我上司更行,总裁姐姐的首次媒体发布亮相大会,那可是我上司搞的。
直至此刻,局面有些僵住了。
裴宁辞与严庚书本就是各有千秋。
前者一身白衣飘飘,在风雅颂和氛围感方面自是拿捏到位,举办个庸俗宴会都可以把它办成王母娘娘的蟠桃宴。
后者则胜在稳扎稳打,平日里大大小小的宴会办多了,在细节和流程方面更到位。
两位臣子犯了难,齐齐偷撇了眼圣上,却见李元牧半阖着眼,单手按着太阳穴,丝毫没有一判高下的心情。
他们对视一眼,随后又鄙夷地挪开目光,却分外有默契地硬着头皮转向李婧冉:
“还请长公主示意。”
李婧冉不禁微怔:“本宫?”
裴党一脸正色道:“正是。祭司大人与摄政王均为您操办过宴会,不若以您的喜厌为准。”
严党补充道:“不知长公主您,是更喜欢大祭司呢,还是摄政王?”
这句话中的歧义让李元牧按太阳穴的手指都顿了下,面色不善地瞥了眼说话的两位臣子。
天凉了,朝堂上有些旧人也该给新人腾位置了。
李婧冉听着这句话,呼吸也是一窒。
明明是在问她喜欢谁组织宴会的风格,怎么问出口的话居然如此暧昧。
倒像是在问她,裴宁辞与严庚书,她更喜欢谁。
她情不自禁地看向玉阶之下的二人,正巧迎上了他们注视着她的目光。
严庚书朝她勾唇一笑,卧蚕上的泪痣夺人心魄,低沉的嗓音里带了几分蛊/惑:“长公主,您当时可是说,无人能及臣啊。”
小黄“咦惹”一声,点评道:「宿主,他故意的。这男人就是太清楚自己皮囊的优势了,他居然当众勾/引你诶。」
「哼哼,这种不守男德的男人就应该被套上项圈锁在床头,小黑屋囚禁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