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会轻易涩涩,除非忍不住。」小黄腼腆笑笑,十分期待地建议道:「宿主,我觉得你下次可以让他脱光趴在龙椅把手上,对就是他的手现在抚摸的龙头。」
「他皮肤嫩,估计光是这浮雕就能让他感觉到有些疼,你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后端详他。他很敏感,趴着时虽然看不到,但能感受到你赤裸裸的视线。浑身会因此泛着羞赧的红。然后你抽出严庚书或者裴宁辞的奏折握在手里,在他不安地试图扭过身子求你时,毫无预警地抽上他的臀」
「小、黄。」李婧冉打断了它。
淫/靡,太淫/靡了。
李元牧要是知道她用他最讨厌的人的奏折挞责他,估计会气得眼眸都湿了吧。
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的开始顺着小黄的话想下去后,李婧冉不禁有些崩溃。
有时候,一个人穿越真的很无助。
不仅要面对脑子里除了酱酱就是酿酿的臭弟弟,还要忍受一个整天都污言污语的系统。
想她当年还是个单纯得不谙世事的纯洁正直李par
唉,人生。
李婧冉颇有怨气地瞪了李元牧一眼,李元牧无辜又茫然,不知自己又怎么惹阿姊生气了。
他以为,她会喜欢他这样
李元牧抿了下唇,想着等下朝后再找根红绳把自己绑起来给阿姊赔罪,重新将视线投向朝堂之下的闹剧。
裴宁辞得了李元牧的吩咐后,淡声应下,那双浅金色的眸子不经意间掠过严庚书,随后才看向使者。
使者曾见过裴宁辞的画像,但还是第一次见他本人,对上那双无悲无喜的眼眸时,只觉连心灵都为之一颤。
裴宁辞那双眼里没有丝毫的情绪,就如同世间万物都不值得被他收入眼底。
他看着苍生,像是在看着自己的信徒,又似是在看向与他毫无干系的蝼蚁。
倒当真似是神明般。
四目相对不过须臾,使者已经感受到从头到脚的凉意,他正想挪开视线时,却见裴宁辞先从他面上移开目光,平声道:“使者命格之线起伏明显,遮云罩日,今日恐有血光之灾。”
乌呈使者被他前半句话弄得云里雾里的,但后半句话却听得明白,他当即大怒:“信口雌黄!”
就在他想上前与裴宁辞理论之时,严庚书袖下遮掩的手指却轻微地动了下,一枚金针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穿透使者膝弯处的紧箍皮革,射进他膝盖后侧的腘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