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觉得她不行,要是真刀实枪的话,她恐怕会被严庚书在床笫间折腾死。
最关键的是,她就算和严庚书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这也丝毫不会帮助她的攻略进度啊!
得不偿失。
李婧冉想明白之后,攥着自己腰带的手指就更加收紧了几分。
严庚书挑眉瞧她,分明是躺倒这种任人采撷的姿势,神态间却又流露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之姿。
李婧冉心知自己这副举动分外对不住她那“清纯恋爱脑”的人设,她咬着唇对严庚书道:“我我已经学会了。”
“嗯?”严庚书尾音上挑,朝她微抬下颌,“试试?”
试试就试试。
李婧冉抿了下唇,指尖拉着他的领子就低头去吻他,严庚书却偏了下头,她的吻落在他的唇角。
他看似把主动权交到了她手中,嗓音含笑道:“吻我眼睛。”
李婧冉纤长的眼睫轻颤了下,顺从着他的引导,上移了几分。
严庚书阖眸,微抬起头方便她的动作。
柔软的唇轻轻落在他眼皮的那一刻,严庚书喉腔中配合地漫出一声低低的气音,暗含隐忍,分外暧昧。
他并未睁眼,嗓音沾了几分哑:“往下,吻我鼻尖。”
严庚书就如同最有耐心的先生,谆谆教导着他最得意的门生,任由她用他的身子来实践。
轻轻一声喘,隐忍的闷哼,他俨然懂得如何给学生最好的反馈。
无需言语,便足以让她感受到褒奖。
清晨的阳光透过稀薄的窗户纸洒下,床笫边交缠的衣角是它最好的画布,无形的光在那缠绵的身影上映出雕花窗棂的影。
外头是奴仆们的洒扫声,彰显着清晨里的忙碌。
而一门之隔,他们却背着清晨的光影,做着只该隶属于黑夜之事。
夜夜笙歌若放在青天白日,便换了种说法。
——白日宣/淫。
李婧冉同样并未辜负先生的言传身教。在指引与实操下,她懂得了举一反三。
学生无师自通地一路往下,避开先生的唇,吻在了他的喉结。
这措不及防的以下犯上,令严庚书身子蓦得一僵。
他也是个男子,也有七情六欲。
当严庚书手把手教会李婧冉怎么勾引自己时,他便已经从传道授业的主动者,变成被她掌握着情与欲的裙下臣。
严庚书原本已经在克制着,而李婧冉的这个喉结吻却让他蓦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