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杀她,又不是看上了她
李婧冉想到一些小说的烂俗套路,禁不住脱口而出:“摄政王是不是曾经经历过巨变,并且被一位天仙似的女子所救,而我与那位女子的容貌恰好有几分相似?”
飞烈营头领被她问得呆楞片刻,也下意识反问道:“你是从何处得知”
他虽不知救了主子的女子是何模样,但王妃前半句话竟都是事实。
话音未落,他先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赶着李婧冉进了屋。
李婧冉被他推搡着,嘴里也不停歇:“诶诶诶别急嘛,你再跟我讲讲,摄政王心里那名白月光究竟是什么样儿的”
飞烈营头领方才被她摆了一道,如今不管李婧冉说什么,都下定决心不搭理她了。
等李婧冉进屋后,飞烈营头领立刻把门一关,动作干净利落地挂上了金锁。
隔着一道门,飞烈营头领的嗓音依旧是那么冷冰冰的:“在主子下令前,劳烦王妃在屋内小憩。”
李婧冉对着那道紧闭的门“切”了声。
就算他们不挂锁,她非必要也不会出门和这群陌生人社交的好吗!
李婧冉往桌案旁一坐,给自己倒了杯茶,尚未入口时光是闻着那茶香就嫌弃地皱了下眉。
很少喝到这么差的茶叶。
她又默默把这笔帐记在了严庚书头上,想着以后要挨个儿讨回来。
李婧冉就这么摆烂了一整天,都没等到严庚书。
她往床上一瘫,陷入梦乡前,还在迷迷糊糊地想:这本书可真狗血啊,她居然是奸臣白月光的替身。
事实上,李婧冉猜对了一半,严庚书带她回来的确是把她当成了替身,但替的却并非是他的白月光。
“替身?”书房内,桌案旁的另一人听到严庚书的答复后,不仅有些疑惑。
严庚书将茶盏往桌案上一放,朝对面的人颔首:“正是。她长得和华淑长公主有三分相像。”
对面的男子沉吟片刻:“那你是想把她当成安插在那人的棋子?以美色为诱?”
严庚书挑眉,笑着反问:“军师意下如何?”
军师不免有些担忧:“圣上翅膀越来越硬,我们这些年也试图往他身边送过美人无数。他每每笑着收下,而不过几日就将她们剥了皮做成扇骨。你当真还要再试?”
“况且长公主可是圣上一母同胞的亲阿姊,他怎么可能对长公主存有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