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滑雪。”
“我教你,去绿道随便玩玩也很有意思。”
盛笳看着外面的天色,还是推辞,“今年都还没有下雪,能滑吗?”
“山上下雪了。”裴铎低声问:“盛笳,你毕业就回国了吧?”
“嗯,怎么了?”
“那这样的雪景不知道下次见到是什么时候了,不去不可惜么?”
“……”盛笳沉默稍许,“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嗯,不然你还想有谁?”
盛笳拿笔尖戳了戳自己的本子,“那你明天来接我。”
“好。”
临近下午时情况有病,裴铎提前接她,说晚上夜景好,多在山上住一天。就这样,半推半就地,盛笳整个周末的时间都是他的了。
山上的酒店位于一处小镇,万圣节过去没多久,还挂着装饰物。
裴铎这次订了一间房,里面只有一张床。
他在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纸袋,到房间时递给盛笳。
“什么?”
“冲锋衣,你穿的那个羽绒服太长,怎么滑?”
盛笳把衣服抖落开,一件纯白色冲锋衣,和他身上深蓝色的看上去是同一款式。
她打量了他一番,随后问:“一样的?”
“嗯。”裴铎顺手打开身侧的灯,“你如果想要当成情侣服,我也不介意。”
盛笳冷哼一声,把衣服放下。
裴铎好像突然来了一股无名火,“怎么,难道你就只跟他穿?”
盛笳皱眉,下意识问:“谁?”
裴铎眯起眼睛。
盛笳低下头,平淡地回复,“我当时跟知宇是男女朋友,穿情侣装有什么奇怪的?”
裴铎把窗户打开,让冷风灌进来。
盛笳转过身,立刻打了个喷嚏,把那冲锋衣重新又抓在手里,“你是不是有病?”
他又把窗户关上,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低头亲亲她的耳侧,“生气了?”
盛笳把衣服叠起来,用胳膊肘推他,“你别这么幼稚行不行?”
裴铎含糊地笑,气息洒在她的脖颈,闭上眼睛,“你俩当时那衣服蓝得晃我眼,我难受行不行?”
盛笳一把挣脱他,面无表情地说:“那你把眼睛闭上。”
说完,她背对着他换衣服,随后进浴室洗漱。
次日,盛笳是在咖啡的香气中醒来的。她揉了揉头发,坐起来,裴铎端着玻璃杯,“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