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因为觉得他不行?
娄非渊吓够呛,江含之简单地把衣服放在行李离,然后放在一旁,见他脸色煞白,就知道误会了。
她解释:“不是,是文叔出事了。”
原来在娄非渊出去的一段时间,陈喜满身狼狈地跑回来,说文信诚在渝北一代遇见了土匪。
文信诚自觉一大把年纪,比不得年轻人的命贵重,拼死也要让陈喜赶紧跑。
陈喜百般不愿,文信诚说:“他们无非是要钱财,不会伤害我性命,你且回去报信。”
陈喜才跑回来。
渝北是承启国最北部边境,地区荒瘠,经常有土匪出没。
江家去那里根本赚不到什么钱,不过是过年积德行善帮助一下那里的老百姓而已 。
得知这个消息后,江含之眼皮一直跳,怪不得年前的信鸽一直没消息,按照渝北和京城的距离,文叔半个月前就出事了。
江含之刻不容缓,带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和足够的银票,吩咐夏小荷一些事情,便打算出发。
娄非渊听到解释后,有些不放心,想跟过去。
“你去干嘛?这一路上风餐露宿,你怎么受得了?”在江含之眼中,阿冤很金贵,受不得那苦,当然这不是缺点,她喜欢,自然会宠着,只是担心他到那边有什么危险,她没办法照顾到。
渝北那地方土匪有很多,阿冤长得又好看,被土匪抢去当压寨夫人,她上哪哭去?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阿冤攥住她的手紧了紧,眉宇之间略显纠结。
他确实不应该添乱,不,更准确的说,是阿冤的身份不适合。
正想着,唇上一软。
江含之一只手和他大手握住,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给了他绵长一个吻,离开他唇的时候,她有些气喘吁吁,娄非渊揽住她的腰,让她站稳,她才靠着他胸前笑着说,“不是想证明自己没隐疾吗?在家照顾好两只小崽子,乖乖等我。”
娄非渊手一紧,青筋跳了跳,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她:“你信我了?”
“本来不信,但是……”江含之凑到他耳边,热气喷洒在他皮肤上,说了一句什么。
下一秒,娄非渊耳根泛红,触电似的松开她,江含之跟泥鳅似的溜走,还不忘留下一串嘲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