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没有离开,而是和她耳鬓厮磨。
娄非渊的声音,好似精心酿制的红酒,“之之,可以吗?”
江含之有点发蒙,揪紧了他的衣袍,愣然道,“这不是应该我问你吗?”
娄非渊一顿,恍惚中明白她的意思,眼中的柔情瞬间碎裂。
“你竟然还觉得我不行?”
娄非渊原以为上次的事情后,已经解释清楚了,没想到她竟然还这么认为的。
四周暧昧的气氛被这一声恶狐咆哮破坏,江含之耳朵一麻,脑瓜子嗡嗡的,赶紧在他炸毛前再次堵住他的嘴,这下耳根子才清净下来。
吻了一会,她离开他,哭笑不得,“谁让你新婚之夜别别扭扭的,我还以为你有难言之隐。”
原来误会竟如此之早,娄非渊眼前一黑,差点气死,“之之,我那是矜持。”
“哦!”江含之应了一声,然后窝在他怀里不知道想什么,空气再次寂静得可怕,他们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娄非渊喉结滚动了一下,正要再问什么,江含之嫌弃地扒拉他一下,“腰带都扯掉了,你还没动作,还说自己行。”
娄非渊被扒拉懵逼了,等回神的时候,江含之已经推开他,从他怀里下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站在他眼前叹气,“别闹了,大过年的,消停守岁吧。”
“不是之之,你听我解释,我刚才在等你同意。”娄非渊意识到自己错过了时机,赶紧追上去,可惜已经晚了,江含之把他按回去。
“乖,睡吧。”
娄非渊:“……”
他面无表情躺尸,解释不清,根本解释不清,他又不能用强的,哪怕自己快要炸了,也不能按住之之的手猥琐地让她感受。
就这样吧,娄非渊生无可恋,整个人犹如蔫了吧唧的大花,怨念都快溢出来了。
或许昨天的打击太大了,第二日的时候,娄非渊也无精打采,做事心不在焉的。
初一,皇上那边终于在一群民间大夫里面逮住一批余孽,娄非渊心情不好,没有入宫,而是入了刑部。
一大早上,刑部的某间牢房惨叫就没有停止过,吕洪抽空进来,嚯了一声,捂着眼睛出来,一手搭在赤澄肩膀上,“主子这是怎么了?”
赤澄迟疑,“在婆家受气了?”
“什么婆家?会不会说话!”吕洪照着他后脑勺给了一巴掌,赤澄已经习惯了,不痛不痒。
吕洪摩挲着下巴,啧了一声,“想不到啊!”
想不到,堂堂一代奸相,竟然因为小两口吵架,被折磨的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