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之想到今天夏小荷说,在医馆见到过娄非渊,心里无奈。
难怪这些天,他总往外跑,原来藏的是这个事。
她凝视某人呆滞的眉眼,以为他是真相暴露后惊得,把他往里推了一下,坐在床边,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不能再等了,一会就要憋坏了,先把现在的事解决,其他事以后再聊。”
江含之手伸下去。
娄非渊如梦惊醒,攥住她的手腕,这个时候他的手犹如烧红的烙铁,滚烫灼人,力气也很大,在江含之白皙手腕上留下一道红痕,他下意识松开,然后火速退至一旁。
“你……”江含之吓了一跳,“你别激动!”
娄非渊捂住胸口,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江含之气笑了,“ 看把你能耐的,敢吃那种药就自己解决,我不管你了。”
说到做到,她真的不管了,转身就走。
娄非渊想开口书解释没有,可转念想到他现在的处境,沉默下来。
之后的几天,娄非渊“凭本事”被扫地出门,一个人住回曾经的房间。
两只狐狸被江含之放在外间养着,偶尔睡觉的时候江含之会把它们洗干净抱上床搂着。
渐渐的,它们不再害怕江含之,跟她亲近起来,只要江含之在府上,它们都会跟着。
反而娄非渊,每次都眼巴巴看着。
江含之嘴上说不理会他,可是每天还会盯着他吃药调养身体,只不过除了吃药,不会再谈其他的。
娄非渊明显感觉她的态度冷淡下来,他盘算着,等伤好了,一定跟她解释清楚,他不是不行,也没有为了那个吃药。
江含之比较敏锐,他跟她在一起,很容易被发现。
然而每天只能眼巴巴看着,却亲近不了,娄非渊心里有些难受,紧接着想到了那天他弄来的圣旨,思想活络起来。
这天,江含之一大早上被吵醒,稀里糊涂地在夏小荷的伺候下洗漱完毕,打着哈气问,“为什么那么吵?”
“不太清楚,您再睡会,奴婢去打探打探。”
没一会,夏小荷急匆匆跑回来,小脸不见丝毫血色,“小姐不好了,皇上下旨册封七殿下为赤王,赏赐的赤王府就在隔壁。”
江含之:“???”
闹呢?
这附近的住宅都是经商的,那些官臣子弟瞧不上,都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皇上不给七殿下安排去封地,反而把他安排到这里是何居心?
原著中并没有这一出儿,剧情如同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