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友华打开瓶子的封口,里面是几颗药丸,他对着瓶口嗅了嗅,没什么味道。

“这对身体没害处吧”

文友华面色为难,犹豫到。

“呵,首领不会要了那小子的命的,但是倘若你敢阳奉阴违,不止那小子要死,你和你的宝贝儿子也活不长!”

小厮瞪目威胁道,撩开腰带,腰间的匕首无声叫嚣着。

文友华见状神色慌乱,赶紧连连拱手示意自己不敢。

“哼,谅你也不敢”

小厮拿起一粒药丸:

“用水化开,加到吃食之中,此物无色无味,定不会被发现。”

“事情办干净些,文家家大业大,你把他安置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绝对不要让他再出现赵大人的面前”

一盏茶后,一个端茶的小厮恭恭敬敬地从文友华书房退出来,走到拐角处后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文友华坐在太师爷上,看着手里的瓶子发愁,刀芝敏都说了对身体无害,应该不妨事吧

他正要招呼老管家过来,门却被啪的一声打开,文墨宣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爹,我都听到了!刚才那个人是谁?要给寂言吃什么东西!”

“你瞎嚷嚷什么,快给我闭嘴!”

“爹,你别再把我当小孩子了,我不是第一次听到你们谈话了,那个人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对他毕恭毕敬的?”

文墨宣面色严肃,静等着文友华的回答。

“我知道咱们家能有今天的地位是因为那位‘大人’的缘故,我也知道这些年爹你都在为他们做什么事情但是爹,咱们家的钱已经够多了,寂言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

文友华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这个没心没肺的儿子居然什么都知道,他在心理叹了一口气,罢了,反正总有一天要告诉他一切

赵寂言再醒来都正午了,他睡了快十四个小时。

连着几日都没什么胃口,也吃不下东西,生一场病之后这会居然饿了,摸了把额头,已经完全退烧了,胃饿的有点痛,他穿好衣服下床,准备去厨房找点东西吃。

文墨宣正好推门进来,身后跟着拿食盒的小厮,鸡汤的香味扑鼻而入,赵寂言早就饿的不行,接过食盒就打算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