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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梵对他幼稚的举动很是鄙夷,双手捞住他的腰,将人从水里抱出来。

夏笙看着他将自己放到收拾干净的床上,还拿了一条软绒绒的毯子,给他细心的擦拭着头发和身上的水滴。

态度简直是大转弯,上过一次当的他,仍对其戒心满满:

“你现在身上已经没有朝夕蛊,是男人,就给个痛快吧!”

谁料,季无梵却自嘲道:

“呵呵。拜你家少宗主所赐,我现在哪还算个男人啊?”

夏笙没听明白:“什么?”

季无梵也不装着了,指了指下面,愤恨的说道:

“你以为我想让你上啊。若不是,姓萧的踢坏老子的命根……。”

夏笙难为情的用毯子将自己的身体遮挡严实,并别过脸,不看他,冷冷的说道:

“你自己卑劣,给我下了药。但凡有一丝清醒,也不会让你得逞!”

季无梵不爱听了:

“小白脸,想不认账是吧?昨天不是很野么?怎么,现在又装纯情小白兔了?”

夏笙一声不吭,任由他像怨妇骂渣男一样,将自己数落一通。

季无梵给他擦干净后,扔了一套新衣服到床上。

朝夕蛊虽然解除,他自由了。

关于男人的滋味,他也以下面那个人的身份,痛并快乐的品尝过了。

虽然一开始,觉得耻辱,后面却欲罢不能,享受其中了。

但,心里仍然有恨,和极大的不平衡。

他说到做到,要将没有利用价值的夏笙,卖到小倌里去。

能换多少钱不在乎,关键是要报复萧越。

到时候,定要让他看看,眼前这个小白脸,以后所有生不如死的遭遇,都是因为他那一脚。

第97章 生机

“阿嚏!”

萧越毫无征兆的打了一连串的喷嚏,他揉揉冻红了的鼻尖:

谁在背后骂我呢?

殊不知,此刻他与季无梵心有灵犀。

虽相隔数里,都在用各自的方式,把对方给礼貌的念叨了一番。

河边的冷风很大,两人身上都湿透。当务之急,需要生一堆火,先烤干才行。

否则,铁打的身子,也难保不患上风寒。

“阿煦,你做什么去?”

孟煦显然没有停留的意思,他拧完水,焦灼不安的站起身,火急火燎的朝着后面的林子里钻。

“我去砍些木头,咱们渡江。兴许,还来得及!”

萧越将他拉住了:“别白费力气了,肯定赶不上。”

孟煦也知道希望渺茫,他只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那可是几百条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