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能成为头牌呢。
季无梵想到这里,竟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反而幸灾乐祸的说道:
“别担心,瞎子也很吃香。有人就专门喜欢,玩眼睛看不见的。”
夏笙再单纯,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气得涨红了脸: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想起来被强制灌下的烈酒,肯定有干系。
季无梵悠闲的撩着水,回味无穷的说道:
“自然是,做了破解朝夕蛊该做的事情。”
夏笙的头嗡的一下就裂开了,正要恼羞成怒谴责时,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前面传来,而不是后面。
他隐隐不安,更羞耻的感觉涌上心头,脸瞬间就红了。
季无梵在水里挪动双脚,一步步贴过来,见夏笙像躲瘟神般,嫌恶的避开自己。
瞬间变脸,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凶狠的说:
“躲什么躲?老子才是吃亏的那个!”
夏笙闻言,更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测。顿时,三观坍塌。
一向认为取向正常的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对男人做那种事情。
虽然,是被药迷了心智,对发生的事情毫无掌控能力。
夏笙还是觉得接受不了,莫大的羞耻感,令他觉得自己很恶心,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刚好,季无梵的手掐到脖子上,正随他所愿。
季无看着他生无可恋的脸,一动不动,任由被掐得脸色铁青,都喘不上气,也不反抗。
莫名其妙的酸楚竟然涌上心底,令他在最后时刻,突然又松开了手。
季无梵后退到原来位置,盯着夏笙被水汽浸得更加白净的脸,搞不清楚刚才为何心软了。
肯定是,还没有折磨够他,不甘心。
于是他故作轻松的揉了揉手腕,阴阳怪气的说道:
“就这么死,未免太过便宜你了!”
“求求你,让我去死吧!”这是夏笙第一次对他求饶。
他是真的没有勇气再活下去了。
昨夜发生了那种事,种在两人身上的羁绊,也已经被破解。
少宗主让看紧季无梵,他却中了诡计,让人家囚禁起来。
现如今,唯一能牵制的朝夕蛊,都没有了,有负于少宗主的嘱托啊。
最重要的,还做了这等颠覆他十八年认知的龌龊事。
只有死,才能解脱。
可现在功力尽失,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季无梵又想慢慢的折磨他,不肯给个痛快。
夏笙突然身子一缩,滑入浴盆里,想要在季无梵的眼皮底下淹死自己。
“真蠢!我还偏不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