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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用得着找他么!”

季无梵放开他,起身将桌子上的酒壶拿过来。

他自己先仰脖灌了一口酒,袖子随意抹了把。

又粗鲁的捏住夏笙的下巴,将酒里的酒,往夏笙的嘴里倒。

“咳咳。”

夏笙不肯喝,季无梵就一直往嘴里倒。直至酒壶里所剩无几,他也多多少少吞咽了些,才作罢。

夏笙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品出来今日酒与以往大不相同,不仅是辛辣刺激,还有一股子似甜非甜,似苦非苦的怪味。

“酒里,你放了什么?”

季无梵自顾自将最后一滴酒倾进嘴里,然后盯着夏笙,猥琐的说道:

“当然是破解朝夕蛊所用的药引了。”

夏笙喃喃道:“药引?什么药引?”

季无梵:“小白脸,春宵一度啊。只要你今夜成了我的人,朝夕蛊就失效了。是不是挺期待呀?”

夏笙闻言,一直都是傲然不屈的神情,顿时露出惊惧。

“滚开!”

季无梵才不管,满脑子都是破除给他带来无限烦恼的朝夕蛊。

他将空酒壶一丢,开始脱衣服了。

待脱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变得很难看。

狗日的萧越,当初那一脚真狠!彻底踢断了他的子孙满堂之路!

即便后来吃了很多补药,都无济于事。

前两日不死心,还专门去花柳巷找了个美人试,结果和先前一样,再也雄不起来了。

“姓萧的,我日你八辈祖宗!”

季无梵气急败坏,将房间里的东西打砸一空,日天怼地的将萧越痛骂一阵。

夏笙不知道缘由,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没明白准备施暴的他,为何突然停下来,又发这么大火。

季无梵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发泄了一通,最后像是跑了几个山头的野狗,趴在床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他盯着夏笙,因为巨大的失落感,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掐死他。

当看到喝了酒的夏笙,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时,暴躁失控的神情,忽然又渐渐平复下来。

甚至到最后,又眼睛一亮,燃起了希望。

他从床边站起,将刚才脱掉一半的衣服裹在身上,一声不吭的出门去了。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他又携着股子冷气,将一壶新酒拍在桌子上。

“老子能屈能伸,只要破掉朝夕蛊,被干……。”

他看到夏笙奇怪的望向自己,将后面的话咽进肚子里。

刚才那壶酒只给夏笙灌进去一小部分,这壶里可是放足了春宵一刻的量。

只要将它给床上的男人喝上两口,还不是任由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