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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夏笙还是那副软硬不吃,死倔的态度,鞭子一甩,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身上。

“嗯。”

夏笙咬紧牙关,发出一声闷哼,继而又无所畏惧的笑了,显然对挨打已经习以为常。

“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这是季无梵囚禁他的第七日。

当初,少宗主他们招呼都没打一声,离开同福镇,再没回去。

季无梵见他心思单纯,没有了萧越撑腰,便生出坏心思。

他先是哄骗夏笙喝下散掉功力修为的毒药后,为了不让朝夕蛊发作,将他带在身边,藏到民宅里。

季无梵认为,不就是每天必须要见上一面么,小爷我每天晚上都会回来,专门折磨你。

总有一天,你会支撑不住,将解蛊的办法告诉我,老子就能解脱了。

但,他低估了夏笙的忠心。

即便是被打的遍体鳞伤,夏笙都时刻铭记少宗主让看住季无梵的叮嘱。

任由他身心摧残,非但不肯说出解蛊的办法,连求饶的软话都从未有过。

季无梵打完人后,突然一反常态,将鞭子扔在地上。

他扶住床沿缓缓坐下,盯着夏笙的脸,笑得格外瘆人。

“哈哈。你小子骨头是挺硬,但不知道,另外一个地方呢?”

说罢,突然撩起夏笙的衣服,用手按住……。(有和谐)

夏笙像是爬满了蛆虫,浑身战栗,又恶心又屈辱。

他奋力挣扎,只可惜,身体瘫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在季无梵的眼里,微微扭腰摆胯……(什么都没写,也被和谐了)。

手更加肆无忌惮。

夏笙眼尾通红,气得声音都打着颤:

“你,下流!”

季无梵无所谓,将手又落在了夏笙起伏的心口上。

他按着因为气恼而快速跳动的心,露出凶狠的神情:

“我真想把它挖出来,看看所谓的朝夕蛊是个什么东西!”

夏笙激他:“那就挖!愣着做什么?怕死么?”

季无梵虽恼怒,而不是个头脑发热的莽夫。

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试炼,尤其是已经从主子那里得到了解蛊的方法了。

“是哦,我好怕死的。不过,今晚后,就再也不怕了。哈哈。”

他大笑着,一下子掐住了夏笙的下巴,俯首将脸凑近,唇都快要贴上了。

“我知道,该怎么破除这孽障玩意儿了。”

夏笙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找到少宗主了?”

或许,在他的心里,只有萧越懂得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