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姽婳没看到,她掀开被子坐起,“好了,我立刻,马上去。”
原主就是因为荒淫无道被杀,她可不想体验被砍脑袋。
这个姚宴安为什么会知道她的软肋?
姽婳疑惑地看向他,姚宴安一脸温和,只是那双眼睛仿佛看透了她的所有。
对此,姽婳也非常直接,她伸手捂住姚宴安的眼睛,“我不喜欢你这样看我。”
“知道了。”随着姚宴安说话的频率,他的睫毛也一颤一颤。
姽婳感觉他睁开了眼睛——真是一个怪人。
和姚宴安的插曲到此结束,姽婳收拾妥当,移驾勤政殿。
亓官芜等了很久。
“爱卿吃早饭了吗?”姽婳道:“爱卿觉不觉得,自己来得有些早?”
亓官芜抬眼,“陛下是觉得臣碍眼?”
姽婳无辜脸:“我可没有这么说,算了,你说正事。”
亓官芜:“西南水灾。”
西南水灾……这在原著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看来她不知道的事情多得很,连这些消息都没瞒下来。
姽婳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件事情你怎么会比孤还要提早知道?武安侯,孤的武安侯,你该给孤好好解释解释。”
亓官芜看着他,“陛下信臣吗?”
姽婳:“信如何,不信又如何?”
亓官芜:“陛下还是信臣的好,毕竟这朝中,臣是陛下唯一的倚仗。”
他故意的。
“放肆!”姽婳抓起磨盘扔到亓官芜身上,墨汁溅了他一身。
亓官芜:“陛下忘了,从前臣住在宫里可是天天放肆,怎么就离了一天,陛下就无法接受?”
这个人当真有病,不过没关系,对付男朋友,该调教时就不能心软。
“怎么?”姽婳眼神轮转,四处寻找趁手工具,“你这是怀念孤揍你?好啊,孤今天就让你知道惹怒孤的后果。”
姽婳从案几里抽出软鞭。
殿外的内侍传报,“陛下,君后来送果子。”
姚宴安每次开的时机都很巧妙,像是卡好点一样。
鞭尾被亓官芜攥在掌心。
“不见。”
姽婳看他,“为什么,凭什么?”
“让君后进来。”她对着内侍说,还不忘刺了亓官芜一下,“别忘了,当初是你要离开,悬在既要也要,武安侯是不是有些太贪心。”
姽婳手一松,鞭子掉在地上。
姚宴安提着食盒走进来,像是看不到这里的暗流涌动,旁若无人和姽婳互动,“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