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长得不错,放进后宫里不算有违观瞻。”
姽婳和他的话逗乐。
亓官芜隔得老远就看到他们三人。
姽十二因为职业属性一向没什么存在感,因为他当下苍白着脸站在一旁可以忽略不计。
但姽婳可是结结实实朝姚宴安笑了。
姚宴安,姚狐狸。
姽婳不了解,亓官芜还能不清楚他的为人。
只是他这次非要掺和进这件事里,到底是为什么。
不管结局如何,亓官芜总觉得他不安好心,有他在,姚宴安必然不能进宫。
亓官芜拥兵走到姽婳面前时,她已经开始思考起该给姚宴安什么位分。
这样的人放在后宫,肯定很有趣。
“陛下。”
姽婳转身,亓官芜的脸色阴沉得能掐出水,他活脱脱一个妒夫。
姚宴安不慌不忙,“那么,臣等着陛下的好消息。”
亓官芜呵退身后众人,带着几位侍从和姽婳回去。
姚宴安还没来得及惹火亓官芜让他难堪,亓官芜就先走人。
虽然不想承认有那么一刻,他确实想不管不顾就杀光这些碍事的人。
可他的心如同乱麻,还未理清一丝一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一直到殿门口,亓官芜和姽婳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姽婳还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甚至在路过御花园时还眯了眯眼,终于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不喜欢那些花店里卖的包装完好的花。
身为花,就应该扎根泥土,向阳而生,热烈明艳。
“这花养的极好,赏。”
亓官芜纠结的心情在姽婳的影响下,渐渐淡了,竟看着她,脸上的阴云渐渐散了。
“陛下打算怎么选?”亓官芜问。
“凭心选,我看你就不错。”她笑着转头看向亓官芜。
亓官芜心尖一颤,她的笑意在这一刻动摇了他的心——要不,就此留下。
但他很快就否认这个想法。
“陛下知道,臣不属于这里。”他句句试探留有余地,看不透自己的心,也不耽误他先试探姽婳。
但姽婳和他待得久了,自然知道他的秉性,偏偏不上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