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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底情不自禁哀嚎:……这也是学习剑术要渡过的一关吗?

看不到许娇河正面深色的兰赋浑然不觉。

她言简意赅地提出了一些要点,见对方没有反应,问道:“娇河君,我说得你都记下了吗?”

“呜……我、我记下了。”

如果可以,许娇河很想对兰赋说,能不能不要吹她的耳朵。

但介于彼此都是女子。

这句话说出口,难免有暧昧的嫌疑。

她只好忍耐下来。

片刻后兰赋终是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的身体:“你照着刚才的要诀,重新做一遍给我看看。”

闻言,许娇河拼命搜刮着脑内记下的关键内容,放松手腕,两脚抓地,全身使力。

但平日温和宽容的兰赋,于此刻却化身成了要求甚高的严师。

她透着植物清香的躯体再一次热烘烘地靠了过来,纠正许娇河的不足之处。

如此反复,许娇河终于将剑术第一招的开端练好,耳朵也被吹得绯红欲滴。

“嗯,不错,娇河君学得很快,”

终于将在自己手下瑟瑟发抖的小徒弟掰正到了最满意的姿态,兰赋命令许娇河坚持半刻钟,而后从掌心幻化出一根木质戒尺,来回踱步,时而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打在许娇河松懈不规范的部位。

“兰、兰赋,好师父,你轻些!”

许娇河皮肉娇嫩,生来怕痛,轻轻碰一下都会泛红,哪里受得起这等惩罚。

她咬着嘴唇,泪眼汪汪,含着水光的瞳孔比秋日的清池还要浮荡。

兰赋将这张风情无限的娇颜看在眼底,沉默须臾,又一戒尺打造了许娇河发抖的腿弯上。

……

艰难捱到一天的课程结束,许娇河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告别了兰赋。

她浑身上下又酸又涨,特别是手腕和双腿,均无言发出强烈的抗议。

许娇河很想偷懒一日,回到怀渊峰睡大觉。

但几番内心的争斗之下,还是决定抓紧时间,先去藏书阁看书。

幸好灵宝戒中阵符甚多,免去了她徒步行路的苦楚。

许娇河出示怀渊峰的令牌给守门弟子看过后,抬步迈入了建造成高塔式样的藏书阁中。

藏书阁从上到下共分为九层,书册典籍浩如烟海、数以万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