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胸口、锁骨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印,褚书颜骂出了声,“真的是属狗的。”
火辣辣地疼,褚书颜从抽屉里找出药膏,坐在椅子上抹药。
刚拧开瓶盖,耳边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带着清晨的沙哑,“你怎么起来了?”
他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但是结婚后,只要褚书颜离开床,他就睡不着了。
就像瘾君子,沾染上一个新型“毒药”。
“我要上班的。”褚书颜压住心头的羞赧情愫,不抬头,专心抹药。
褚致远从她手里夺药膏,想要帮她,褚书颜握着药膏不松开,沉下声说:“我自己抹,不用麻烦褚总了。”
说话夹枪带棒,郁结在心里的不悦发泄出来。
褚书颜的力道怎么能和一个
yh
男人相比呢,指尖的凉意混在药膏里,褚致远用指腹轻柔擦匀。
第二次,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样的心境,压根没有想要挑逗的感觉。
抹好药后刻意忽视他,当他是空气,褚书颜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高领打底衫套上。
幸亏现在温差大,穿着薄薄的打底衫不奇怪。
“我送你去。”褚致远换上衬衫和西服。
褚书颜苦笑一下,“不敢劳烦褚总大驾,我自己可以。”
沿着楼梯下去,一路走一路捡地上的衣服,胸罩、吊带、开衫、打底裤、裙子,还有褚致远的外套、衬衫、皮带……
看样子昨晚真的很激烈,白天回想做爱的细节,褚致远隐忍的微喘声,褚书颜耳朵全红了。
身后的褚致远,和她一样。
不记得几点睡得,闹钟响了很久才挣扎爬起来,纵yu的结果是,睡眠不足,白天上班褚书颜不停地打哈欠。
张可安担心地问:“颜颜,你怎么了?没睡好吗?”
褚书颜随口编了一个借口,“我妈不是要做手术了吗?陪床你懂得。”
恰巧手机响了,屏幕标记是外卖员,“褚书颜吗?您的外卖放前台了。”
褚书颜蹙起眉头,疑惑地走向前台拿外卖盒。
张可安望着褚书颜手机青白相间的袋子,“青禾一品,他们家不是不送外卖吗?”
褚书颜脑筋迅速转弯,讪讪地笑,“我朋友去了,我让她打包找了个外卖员送过来的。”
张可安:“难怪,那你吃完赶紧休息。”
褚书颜打开饭盒,一荤一素一汤,吃到中途,新来的女总监安慧琳过来说:“书颜,吃完饭和我一起去褚总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