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褚致远绕到左侧,眉眼深邃,“我抱你上去。”
褚书颜退后一步,“不用了。”
无视褚书颜的“不”字,褚致远强势地打横抱起她,“褚致远,你又耍流氓。”
深夜,三梯一户的豪宅,不用担心遇到邻居,高速上行的电梯,只需要三分钟,到达顶层。
“欢迎回家”,指纹解锁,褚致远没有摁开墙边的开关,将褚书颜压在墙上,再一次用力地吻上去。
比在车里要急骤十分。
面前的男人胸膛似石头一般坚硬,褚书颜推不动他,双手反被绞住,十指紧扣压在耳边。
“扑通”一声,手里的包掉在了地上,落地窗外是一轮圆月,银色的光辉映照着男人,棱角分明又冷淡的脸。
褚致远拉着她上了二楼,边走边剥离她的衣服。
沿着楼梯,一地洒落的衣服。
“褚致远,你怎么了?”褚书颜被他箍在怀里,一晚上寥寥可数几个字,实在是反常。
下一秒,嘴唇被堵住,不能言语任何一个字。
再无顾忌,边在唇齿中攻城略地,边往浴室走去,褚致远打开水龙头,蓬头洒下一滩凉水,浇的褚书颜一个激灵,昏昏欲沉的脑袋顷刻间清醒过来。
即使在一个火热的胸膛中,浑身仍瑟瑟发抖。
转为热水的一瞬间,褚致远蹲了下去。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淡粉色玫瑰,舌尖打转,碾磨揉碎。
“看着我,我才是你老公。”褚致远站起来,额头青筋凸起,强势地命令她。
褚书颜发软,靠在墙边,使出毕生的精力才不至于倒下去。
第三次,辗转去了卧室,他们的大本营。
“招财”在门口睡觉,被含糊不清的声音吵醒,从凳子上跳下来,扒在门上。
无人给她开门。
背对着褚致远,混杂着暧昧的低吟声从褚书颜唇齿间泄出。
褚书颜脚趾都蜷在了一起,喘着粗气,愤愤地说:“褚致远,你是疯了吗?你是没见过女人吗?”
从车库到浴室,最后是床上,褚书颜恍然明白之前只是开胃菜罢了。
“我是疯了,也不知道是谁帮我破的戒。”褚致远的声音是紧绷的、暗哑的,不再克制自己的情愫。
想到那只手、即将到来的拥抱,以及他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自己丈母娘入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