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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岭一失手,把牛以庸扔了出去,哐当一声,牛大人正面撞上柱,两行鼻血当即登场。

江岭:“……哦豁。”

牛以庸贴着柱子缓缓滑下,然后双手一撑,把脸拔\出\来:“江岭!滚过来!”

叫叫嚷嚷变成了鸡飞狗跳。

沈之屿再看了一遍信,试图从这些字字句句间去想象陛下骁勇的背影,也正是这时,一个重角从末端缓缓露了出来。

还有一封?

沈之屿翻过来一看,还真是,他立马放下前一封,将后一封拆开来,众人瞧见,以为还有什么要事,顾不上胡闹了,个个噤若寒蝉,以掉个头就能去上朝的神色等待命令。

而一炷香之后,丞相大人半个字也没说,只是侧身给魏喜交代了一句话,魏喜跑去内屋,拿出一块玉佩放入信封,连同着那张信纸一起。

众人一愣。

没记错的话,那块玉佩是丞相大人的贴身之物……哦,懂了。

没想到陛下还真粘人啊。

为表祝贺,今夜阁臣们在相府蹭了晚饭,舞女歌姬等虽没有,但一盏小酒还是满足的,菜式是让九鸢楼做了直接送来,端上桌时,还冒热热气。

几杯下肚后,人就轻飘飘了起来,口舌也再无平时的遮拦。

“我啊,嗝儿。”江岭盘腿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笔和小本子,“我的这支笔,是我家祖传的,比我爷爷的爷爷年纪还要大!我娘说,说我抓周的时候直奔而去,以后肯定,嗯,肯定可以提笔安天下!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