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母:“”

她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看向池宴礼的眸光冰冷刺骨,扫了一眼池父,淡淡的留了一句:“果然是冷血人的后代。”,便起身离开。

池父看着池母离开,双眸直直的盯着池宴礼,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越来越脱离掌控了。

视线扫过一旁的清俊少年,他唇角微勾:“你要是不去,你身旁这个男孩的日子,可能会过的不太好了。”

池宴礼冷冰冰的话语从牙缝中挤了出来:“你敢做,就别想从池氏拿一分钱。”

“别威胁我,别来烦我。”

门外传来一阵引擎声,应该是池母开车离开了。

池父听到声音后,急忙起身,走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池宴礼。

“我会让你答应的。”

池父池母走后,池宴礼一脸歉意的看着程淮商:“不好意思,又把你牵扯进来了,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程淮商摇了摇头:“没关系。”

他没想到,看起来家境优渥的池宴礼,他的父母看起来如此的奇葩

或许,这便是池宴礼为什么自残的原因。

程淮商的眼眸幽暗了几分,原来他眼中的脆弱,是因为这个。

池宴礼不想在程淮商眼中看到同情,和程淮商说了家中东西的大致摆放后,便进了屋。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池宴礼住的地方在郊区,空气很好,星星不停地闪烁着,弯月挂在天边,月色寂寥但也温柔。

池宴礼蜷缩起来坐在床边的地上,呆呆的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洒了进来,落在他那张格外惨白的脸上,更显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