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澈挣扎道:“别管我了,古爷爷!是澈儿识人不清,当受此难,不可误了白哥哥他们的事!”
说罢,竟一挺身,要径直撞进剑上。
饶是古靳年岁长久,凡事都见得太多,也不禁出了浑身冷汗,瞧见她被宣云平制住才堪堪松了口气。
他神色阴晴不定,实在无法决断。
就在此刻,傅偏楼陡然出言道:“好。”
“偏楼?”
谢征不解地看着他,不清楚傅偏楼为何擅作主张,这并不合他一贯的性子。
傅偏楼递去一个安心的眼神,迎着宣云平狐疑目光,冷笑道:“你跟来就是,也不妨事。”
“只先说好,”他眼睫微垂,“幽冥可不是什么随心所欲的地方,你便是想做什么,怕也不成。就算有大乘修为,可就凭如今剑心全失的你,有几分自信能敌过我们这么多人?”
宣云平道:“我做什么,用不着你们管教。”
“那便走吧。”
傅偏楼勾起血线,在腕上系了个死结。
他抬眼瞧着黑洞洞的裂缝,又瞥向满脸戒备的宣云平,忽而轻轻道:“幽冥乃生死轮回之地。”
“宣谷主,我很好奇。”
他笑了笑,“倘若见到故人,你想与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