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晓,我并非长子长孙,前些年虽有所谋划,但想要掌控整个孟家还是不易。先前我入朝为官,不过是个闲职,这段时日与家中斡旋过,有了些进展。”
她没有细问,只道:“你心里有数就好。”
“阿然不问问吗?”孟昭远伸手想牵她,落了空,有些失望,“我还以为那些信足以证明什么了。”
“对不起,我还是有些不习惯。”她快速将话题跳过,“你不是个不沉稳的人,我相信你,你能做好打算。”
孟昭远收回手,挤出一个笑:“也是,我并未日日陪伴在你身旁,自是比不过驸马与你亲自。”
“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说这种话的。”
“可我也是人,我看见你与旁的男子在一起我心里也会难受,难道只许他难受,不许我难受吗?”尤其是听闻那湖心岛的小童说,驸马和长公主房中的被褥凌乱不堪时。
姬然到底还是做不来这样的事,垂着头眼神飘忽,连如何回答都不知晓。
“你到底将我放在什么位置?”孟昭远逼问,“即便是你心中两人都有,我也只要一个回答。”
“你要了这个回答,才肯帮我是吗?”姬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我并非是与你做交易,我只是心中难受,你能明白吗?哪怕你只告诉我,你心中只有我一丝的位置,我也能好受些。”孟昭远抓住她的肩膀,“你说,你心中是不是有我的位置?”
她深吸一口气道:“我的确将你当做好友,没有任何人能比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