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想念你?阿然?”
几个问题朝她砸来,她紧张抱紧手中梅花,试探问:“你听见了?”
晏洄将她斗篷脱掉扔在地上,又解她的腰封,叼着她的耳垂道:“去了那样久不回来,我要去寻你时,在门口听见了。就在门外,还说得那样大声,我眼睛不好使,便当我耳朵也不行了吗?”
“我……”她脖颈被弄得有些痒,“是他寻来,也是你说要我去吊着他,我可没和他主动接触,你别这样。”
“是我叫你去的又如何?”晏洄双手困住她的腰,抱住她往床上去,将她头上耳上戴的珍珠玉石拆得扔了一地。
她被扔在床上,怀里仍旧抱着那束梅花,结结巴巴指责:“你、你好不讲道理。”
“我就是不讲道理。”晏洄夺过那束梅花,扔在脚踏旁,俯身而下,三五下便将她剥得精光。
她双手挡在身前,浑身颤栗着往后挪,分不清是冷的还是吓的:“你别、你别这样……”
晏洄不肯听她的,将她按住,她条件反射要挣脱。
“你答应我的。”晏洄将她捉回来。
她心慌得厉害,晏洄今天看起来很凶,看起来是势在必得,她不得不慌,磕磕巴巴:“我是答应你了,但、但……”
“没什么但不但。”晏洄轻车熟路寻到她的弱点。
她轻哼一声,急急推他的手:“你生气了,你要乱咬人,我有点儿害怕。”
“我什么时候乱咬人过了?”
“现在,你现在就是在乱咬人!”
晏洄不接话了,只自顾自开始。
“疼啊!你还说你没乱咬人!”姬然惨叫一声,撕心裂肺哭起来,声音断断续续。